“我现在相信人不可貌相了。”
“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会倒霉一辈子吧。”
……
徐晋渊头也不回地拉着盛酒梨离开。
一路快步进了杏雨园,来到之前两人呆过的红枫树下,徐晋渊松手,冷漠地背对着她而站,不想说话。
这边偶有学生路过。
春风不疾不徐,打在脸上却是异常微凉的。
距离上次吵架已经过去近半月,早上徐晋渊没来学校,现在终于见到对方,她反倒莫名地倍感轻松。
因为照她这种沉闷性格,架一般是吵不起来的,那晚能闹成那种样子,也是徐晋渊一个人单方面在爆炸。
提出问题得不到任何回应,换成谁都会受不了。
何况是从小骄傲到大的徐晋渊。
盛酒梨一动不动地像块木头定在那里,知道徐晋渊在等她主动,可她现在脑子很乱,心情也非常忐忑不安。
她的过往被摊在灼灼烈日下遭受众目审视探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徐晋渊左手抄进裤兜里,仍高挺冷淡地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
良久后,盛酒梨抓住校服外套的衣角,低头看着他右腕上戴着的机械表,铆足勇气终于开口轻轻地喊他:“徐晋渊,我……”
压在喉咙里的话还没说出来。
徐晋渊突然转身上前,弯腰紧紧抱住了她,“让我咬一口就不跟你生气了。”
“对不起。”盛酒梨说。
他没接话,拨开盛酒梨颈间的碎发,一口咬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力度不算轻。
他在用这种方式发泄,并且要她心甘情愿地受着。
盛酒梨吃疼地攥紧衣角,缓缓闭上眼睛。
此时不远处的树干后面,苏零栖红着眼看着这一幕,随后哭着跑了。
……
梁絮这一闹,全校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个大概,有的传言甚至更扯,但这些传言里没有任何关于“雾云镇”的字眼。
再加上徐晋渊的插手,大家对盛酒梨的议论更盛。
第二天下午放学,一路上盛酒梨没少收到周围指指点点的眼神,她习惯了,便不觉得有什么。
等这股新鲜劲儿过去,能传到耳朵里的话也就少了。
盛酒梨如是想着,刚踏出校门一步,忽然听见有人拿着喇叭在喊她的名字。
“接盛酒梨大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