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俊?”
管彦依旧摇摇头。
“八及,八厨呢?”
没等管彦摇头,戏志才已经从管彦木讷地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戏志才摇头一笑:“主公,我真看不透你,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却不通一事!”
管彦唯有尴尬地一笑。
“这些名号都是天下士大夫互相标榜,互抬身价,多有不实,某甚为不屑!”戏志才顿了下,继续说道:“唯有‘三君’确有真才实学。君者,言一世之所宗也!其实三君之一,主公你也曾见过一位。”
“何人?”
“蔡邕蔡大家便是三军之一!”
管彦真正地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郑大家乃是说的北海郑玄,其乃汉尚书仆射郑崇八世孙,曾官职大司农。党锢之祸起,遭禁锢,故而弃官,游学故里,复而客耕东莱,聚徒授课,弟子达数千人。其学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说,遍注群经,乃当世大儒也!若比学识,恐怕就算蔡大家也有所不及啊!”
这么牛逼!怪不得刚才郑古都那么傲!
管彦忙继续问道:“那经筵又是何物?”
戏志才继续答道:“汉文帝为讲经论史,特设御前讲席,称之为‘经筵’!我朝历代皇帝都曾聚当朝大儒,开讲‘经筵’!”
“都是皇帝开的,那怎么这郑大家也开‘经筵’?这不是谋反吗?”
戏志才笑了笑:“主公有所不知,当今三君,名震天下,学通古今,尤其是经学之君郑玄,每次开讲,学徒少则数千人,多则近万!其人数、其规模实乃古今罕见!天下士子皆称其为‘经筵’!”
管彦闻言一笑:“原来都是自己捧得。”不过管彦又皱起眉头:“那么多人,要我去干嘛呢?”
戏志才也皱眉回道:“经筵之上,多有伦理之争,主公若是没把握,到时还是少开口为妙!”
戏志才这说的够委婉了,其实意思就是:去就去,装作哑巴,别吭声!
管彦心中明白,点头道:“已经答应了,不去不行了,到时就混混吧!”
说着,管彦看了看时辰,对着戏志才、陈登说道:“走,我们去看看虎贲兵士训练如何了。”
戏志才、陈登点头一应,三人并肩走出府外,向校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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