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象到,少女雪白的肩颈,露在外面,敞亮的光线下,她的肌肤似白玉一样细腻。
纯白色的被子,即使被男人拉上来,也只能盖住她的身体。
她的两只手,却始终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被拉扯开,绑在床头。
陆云洲皱着眉,挨近她以后,修长分明的手指,拿着玻璃水杯。
将浅杯子里的水,喂到她的嘴里去。
沈朝惜眼睛上被黑布蒙着,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偏过头。
想躲,可是她哪里躲得掉?
“不,”不要,她在内心想着。
再怎么样,她的活动范围,就只有枕头上,轻微的能偏头,因为两只手,被绳索,绑的很紧,是拉开的。
她动不了,被绑着的脚也一样。
想并拢,却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出尽了洋相。
少女白皙的脸颊,嘴角的水渍,慢慢的流淌下来。
可能是因为她是平躺着,这样被人喂水,多半是会流出来的。
陆云洲却眉头紧皱着,眼神极黑,像是在黑暗的夜里,化不开的墨色一样。
看着她,在他拿着水杯,略微倾斜,把水喂到她嘴里以后,又流了出来。
伴随着男人细心的动作,她终于喝了一点点,可是躺久了,这样喝水,被呛了一下。
她手腕挣扎着,喉咙疼得,好似快把她的眼泪逼出来了。
也带着,男人的眼神,变得更加沉冷,他的手指,收紧,如果他现在能表现出来的话。
在他看到床上的少女,被绑着手脚,要受到这样的虐待后,他手里的玻璃杯,会被他就这样生生的捏碎!
如果今晚不是他,那她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陆云洲简直不敢想!
还有她的喉咙,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做?
“疼?”还是没忍住的,他在她面前,低声问了句。
看到她眼角的湿意,陆云洲心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越发晦暗不明。
陆云洲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灯光敞亮的房间里,豪华大床上的少女,嘴角的水渍,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指腹划过她的唇瓣,温柔的抚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沈朝惜自已的问题,还是当她感觉到空气里,男人身上裹挟着的清冷的气息后,她本能的,肩膀微颤了一下。
这个江面上的豪华游轮,酒会是在晚上举行的,且在不到八点钟的时候结束。
现在,应该也不过才晚上十二点,夜色漫长,如同江面上阴冷的风,吹过了玻璃窗。
夜色沉沉,江水翻涌,好似要打破这寂静无声的一切,而这豪华游轮上,不止有陆云洲。
还有京城的许多人,只不过,盛明初这次邀请他,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的。
所以,才会安排了这样的一份礼物送给他,好让他在今晚好好享用,那他酒杯里的劲儿,能被他自已压抑下去。
即使再忍受不了,他也能下床去冲个冷水澡,给自已降降火。
但是沈朝惜不行,她被绑着,没办法动,可她这样落在他的眼里,他怎么会不心疼?
而且,她既然是被人当成了合作的诚意,送给封晨炘的,
那那些人,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就很足,又岂会是轻易的一次,就能好的?
沈朝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身体不能动,却又好似,快要受不住。
她想要忍过去。
可是陆云洲哪里看得她受这样的罪?
眼神,倏然就暗了下来,也不管手里的玻璃水杯,这样重的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会不会碎裂开。
但是能清晰的看到,玻璃杯里的水,剧烈摇晃了一下,好似快要溅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