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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对你好、百般体贴,还是因为他身上有许多闪光点,吸引着你一点一点地靠近?
南颂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的南颂,就像是现在的苏音一样,莫名其妙爱上了一个男人,然后变得无法自拔、非他不可。
可这份爱能够维持多久呢?
当初很爱是真的,现在不爱了,也是真的。
“喻总。”南颂缓缓开口,却是淡淡扯开了嘴角,“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喻晋文心跳莫名漏停了半拍。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断然拒绝的准备,可并没有料到南颂是这样的情绪,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还有淡淡的嘲讽。
貌似在说:还过七夕?你心里没点数吗?
喻晋文不是一头扎进感情世界里不管不顾的愣头青,更没有傅彧那样的厚脸皮,可有句话傅彧说的很对——追女人,要什么脸皮?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他进一步太难了,也完全没有退的余地。
他也扯了扯嘴角,却没有笑,而是一脸的郑重其事,“小颂,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想邀请你一起过七夕。”
南颂看着他,心想:看来这人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她只好说的再直白一些。
“喻总,我们已经离婚了。”
南颂声音平缓,几乎是一字一顿,“现在的我们,并不是藕断丝连的情侣,只是合作伙伴而已。马场开业选在七夕,只是想寻个好兆头,没有别的意思。”
这厮不会以为,她选在七夕开业,是在暗暗向他发射什么信号吧?
“我知道。”
喻晋文深深地看着她,“我并不奢望你会因为过去的事情原谅我,也不敢妄想我们能够回到过去。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能够重新开始。”
南颂的心情波澜不惊。
“喻总,这番话你没说腻,我都已经听腻了。其实我们只需要谈公事就好了,私事真的没必要多谈一句。”
她失去了耐心,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头靠在椅背上,就闭上了眼睛。
完全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喻晋文也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惹恼了她,让她当即就下车。
其实,能够像现在这样,她待在他身边,哪怕不说一句话,他也很满足了。
车上冷气开得足,南颂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衫,右手搭在左胳膊上,是充满防御的姿势。
喻晋文打了个手势,让司机将车厢的冷气开得小一点,又扯了一条薄毯,轻轻地给南颂搭在身上,全程屏息静气,生怕她突然醒来,跟他翻脸。
司机开着车,稳稳当当地往喻公馆的方向走。
喻晋文靠在后座上,身子微斜,始终盯着南颂的侧颜,恨不得将她的样子牢牢锁在脑海中,封存上。
谁也不给看,谁也不准瞧。
即便喻晋文希望司机车子开得再慢一点,和南颂相处的时间再多一些,可景文博物馆离喻公馆并不远,刻意绕道也顶多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一行车队停在了喻公馆的门口。
正在喻公馆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和傅彧一起打游戏笑得无比欢畅的苏音,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如同触电一般,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下子跳进了傅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