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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军和秦夫人脸色同时一变。
“被你们宝贝儿子一脚踢没的。”
南颂冷嗤一声,“真有出息。”
秦文军和秦夫人,脸色又白了一寸,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南颂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站起身,提步往病房的方向走,留下幽幽一句,“真可惜,本来还想为老秦家留个后的。”
“……”
一瞬间,秦文军和秦夫人的后背硬生生滋出了一层冷汗。
南颂走进病房的时候,南雅已经醒了。
或者说,她自始至终都是醒着的。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进行清宫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她。
八个周大的孩子,刚满两个月,就这么没了。
没了。
被它的亲生父亲,亲手杀死的。
一同死去的,还有她作为母亲的一颗心。
躺在手术室里,她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前就像走马灯似的,一闪一闪地晃过她和秦江源的过去。
她想起小时候的他,如同一个耀眼的王子,从来都是高昂着头,拿下巴看她的。
那时候的他,是高岭之花,而她,只是一朵卑微的牵牛花。
后来,她终于得到了他。
她将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也将自己如同献祭一般献给了他。
当他贯~穿她的那一刻,她疼的用手抓碎了床单,却舍不得让他停下,仿佛明知饮的是杯毒酒,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