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家伙昨晚折腾了自己半夜,也太疯狂,太贪求了,早上醒来害得她连下地走路都疼。abcwxw
趁他熟睡,气呼呼地绑了他,心想到时拿着刀吓唬吓唬一下他……可现在自己竟然盯着那处血液上涌,手不听使唤了?
人啊,真是脱不了原始本能!
虽说怨恨他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全身酸痛,可昨晚又怎么能不承认自己步入女人之列时的销魂和愉悦?
“哎哎,老婆,你不能忘恩负义,阉了我,你守活寡吗?”杨浩宇早看出她的心思了,嘴巴又开始俏皮,“快把我解了,这样会影响血液循环的,到时没用了你别哭!”
“谁说要嫁给你了?”陈方方一听他叫“老婆”就别扭上了。
“都是我的人了,你逃得了吗?”
“我……可以选择不嫁的。”
“别嘴硬,这样好的男人你去哪找?”他真的很自恋诶,当然只是在陈方方面前。
“……”陈方方竟然无语了,说真的,相亲了这么多,又恋爱失败过,回想那些男人,真的没一个比得上他。
“快点了,我要撒尿了,你没看见它雄纠纠啊,”他朝自己身下努努嘴,“要憋坏的啊。”
陈方方真的单纯,似乎被他这一句话吓到了,急忙甩了刀子帮他解开,可杨浩宇的手脚刚一解放,立刻抓住陈方方大笑着就翻滚到床上,动作麻利地把她压倒在了身下。
“哈哈……老婆,还是老公厉害吧?”
“臭男人,”陈方方捶着他裸露的胸,满脸通红,“要不要脸啊……放开!”
“不放……你明明喜欢的。”杨浩宇霸道地吮上了她的唇,大掌恣意地在她身上辗转游移,不一会儿,陈方方就让他降服了,身子软绵得如一滩春水……
陈方方双手抓着还染着她初红的床单,紧闭着双眸,嘴里又发出了令她羞赧不已的吟哦,杨浩宇则霸道地嵌进她身体内,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驰骋。
陈方方又感觉自己被他带入了如梦如幻、欲死欲仙的境界……
爱了不知多久……
杨浩宇心满意足了,可结果是陈方方赖在了床上再也不起来,而他则全权包揽了所有的事务——洗衣,洗被单,再做饭。
“男人真可怜。”每次烧好饭,杨浩宇坐在桌边望着陈方方就要说一句这样的话。
“你自找的。”陈方方不理他,只顾自己吃。
“你明白的,男人化的力气多大啊,没得休息还要干活,”他点点桌上的盘碗,“等下你洗碗。”
陈方方啾了一下鼻,轻哼一声:“晚上你睡沙发。”
这一句话还真有效,他默默地吃完饭,又默默地收拾碗筷去厨房,老老实实地做家务。
第三天,老天还在下雨,但海港的船可以通航了,陈方方提出回家,但杨浩宇说过两天再走。
陈方方瞪了他一眼:“你一个人呆在这,我要回家。”说着,就要去收拾行李。
杨浩宇拽住她:“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呆得住?”他一笑,却情色飞扬。
陈方方这两天真是怕了他了,晚上缠绵不够,白天俩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还会死皮赖脸地求欢,要打,打不过他,要跑,外面狂风暴雨,陈方方真的像一只他手上的小白兔,任由他怎么“玩耍”。
“哎,我发现你真的是一条色狼诶。”陈方方没好气地睇着他。
杨浩宇凑近她的脸,磁糯的声嗓绕上她耳廊:“我只对你色,懂不懂?”
“谢谢,我不需要。”陈方方挥手。
杨浩宇马上换了一副表情,嘻皮笑脸的:“人家不是喜欢你嘛。”
这两日“甜言蜜语”听得太多,陈方方捂起了耳朵:“真肉麻,你不要说了,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子的好。”
“哈哈……”杨浩宇笑了,“陈方方,你真是特别。”心弦一动,用力把她扯进怀里,大掌扣着她的头就肆无忌惮地亲啄上她的唇……
入夜,外面的风雨停了,俩人亲热后正相拥入睡,未进入沉睡状态的杨浩宇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异样的响动,他警觉地睁大了双眸,手臂从陈方方颈下轻轻抽出,套上了裤子,一双犀利的眸子瞄到了搁在屋角的一根棍子。
陈方方说:“这是我准备在这里守一年时,特意准备的,若碰上色狼,我可以一棍子打死他。”
眼下,杨浩宇还以为真的来了“色狼”,可贴近门缝细听,却隐约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中夹杂着沥沥的水声。
双眉一蹙,他蹑足走近床,推了推陈方方,见她一动,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快穿上衣服。”
陈方方惊悚得一下子坐了起来,见他伸手在唇边作“噤声”状,立刻会意,匆匆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