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验证那句话,患难见真情。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得清身边的人是人还是鬼。”
凌桀虽然嫉妒桑瑾的心里住着的人是傅聿修。
但他公道地为傅聿修说话,“一码事归一码事,傅聿修在最危急的时候挺身而出救了我的儿子。”
“可不能否认他始乱终弃,可能是认定桑瑾这辈子都主动是植物人,才会将事情做得事情做得那么绝。”
许曜说起这件事,眉眼间都是摒弃。
在桑瑾平安无事的时候,傅聿修表现得那么深情专一。
结果呢?
凌桀走到楼梯间点燃香烟,郁闷地抽了一大口,“事情可能有隐情。”
许曜轻嗤,“有个狗屁隐情,估计傅聿修那个家伙一直都想要和你攀比,抢夺桑瑾以此来证明自己比你更强。后来抢赢了,满足了胜负欲。桑瑾又变成那样,不愿意负责了呗。”
“傅聿修不太像那种人。”
“桀哥,这个世界的男人大多都是薄情寡义,没有几个像你那么深情。你看看生重病的夫妻,一旦女方生病,十个有九个都想着抛弃妻子。可一旦男方生病,大多女人都会陪着丈夫看病。”
许曜轻拍凌桀的肩膀,“桀哥,坦白说,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这个样子,亲手护理桑瑾。不是一个月,两月,而是八个月,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凌桀讥嘲地笑道,“要是桑瑾遇到意外,我连照顾她的机会都没有。”
说来也是讽刺。
要不是有那场雪崩,桑瑾很有可能嫁给傅聿修。
成为傅聿修的妻子,造化弄人。
可凌桀的内心是自私地庆幸的。
那样他才有机会娶了桑瑾。
许曜的头往后仰,幽幽地吐着烟雾,“你啊,就是太为桑瑾着想。”
桑瑾再次醒来,已经是天亮。
她睁开眼看到守在床头的小奶包。
他高兴地喊道,“妈妈,你终于醒了,我害怕你又沉沉睡去。”
桑瑾对小奶包愧疚良多,“这段日子,你很辛苦吧。”
小奶包摇头,“辛苦的人不是,是爸爸。他亲力亲为照顾你。”
桑瑾想要弄清楚傅聿修的事,心思并不在凌桀的身上。
“你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电话给妈妈?”
小奶包聪明地看出来,“妈妈,你还是想要打电话给傅叔叔对吧?”
桑瑾礼貌地问,“可不可以?”
小奶包拆下电话手表交给桑瑾,“当然可以,只是我不想你感到失望,不想你难过。”
昨晚妈妈打电话给傅叔叔,明显整个人都变得好失落。
桑瑾的记忆力很好。
昨晚凌桀报一次傅聿修的新号码。
她便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