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tiisrunngout,youcan&039;tphitunderground,youcan&039;tsitscreagouthowdiditetothis?”
唱完最后一句,乐声停下。权恩宙右手抚到胸前微微欠身鞠了一躬,应着周围人的鼓掌和欢呼挥了挥手,又与乐队的人告了别,他走到洪知秀面前,笑着拿过他提的袋子,两人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洪知秀朝他笑笑,“做得很好呢,恩宙果然很适合站在舞台上闪闪发亮。”
他很少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命中注定,却一直怀着某种心思觉得,权恩宙天生就适合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普通人的生活不是不好,只是放在他身上,就显得太暴殄天物。
权恩宙偏过头看他,不太能理解他看过来的一部分眼神意味着什么。凭借本能,他率先一步牵着他的手朝前跑。
空气从气管流窜进肺部,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洪知秀被他牵着的手都要被温度灼伤,犹豫一秒后,他也舒张开手指,紧紧回握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要跑?”一瞬间的头晕目眩,这样被牵着手不管不顾地向前跑好像是在私奔。风从耳边过,他放大了声音问他。
“披萨要冷了!”权恩宙没回头,洪知秀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他小半张侧脸,浅粉色的发丝抚过耳廓,隐隐可以看见他上翘的嘴角,声音也带着笑意。
他低下头去看权恩宙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总觉得也比记忆中的大了些许,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凸起,腕子上银链一晃一晃的显眼。
突然想到签售会上粉丝们带来那些各式各样的头饰,好像很少有人带来戴在手上的饰品。
权恩宙这双手,戴手链、戒指都很漂亮。
公司尚且没有开放个资的打算,不然以权恩宙的外貌、身材和气质来看,就是时尚圈所青睐的类型。
思绪在脑海中乱成一团,找不到出口。夜风吹来带着些凉意,偏生带不走手里的温度。
洪知秀不想再开口了,这样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足够稀少。没有太多目光注视的,他们跑过这几百米,只有顶上的星星和路边的灯光见证。远远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让他想到了雨声。
回到酒店,权恩宙去找其他没吃晚饭的人分披萨,洪知秀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后坐在床上,点开了相册里的视频。
粉发的少年握着立麦唱歌,姿态显得漫不经心又带着某些难言的致命吸引力。歌词虽是他唱出来的,洪知秀却总觉得唱的是自己。
透过茶色的镜片,权恩宙目光的落点,似乎也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又开始走神,李知勋和他一间房,听到声音后偏了偏头,“是恩宙的视频吗?”
愣了会儿,他反应过来,“是啊。”
“少见。什么时候的?”李知勋难得多问了几句,“应该不是在公司录的吧?”这首以前没听他唱过,这个音质听起来也是现场演奏。
“就刚刚。我们出去吃饭,回来路上有在公园路演的乐队,主唱跟他搭话,就上去唱了首。”洪知秀很珍惜和权恩宙单独相处的时光,但被问起也没什么隐瞒的意思,笑了笑,“好多人都在鼓掌。”
“确实唱得好,”李知勋略微颔首,“他声音条件也出色。你没上去吗?”
“……没有。”洪知秀笑起来,被他这样问了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个选项”。
认识了四年,他居然真的没有和权恩宙一起单独唱过一首歌。不是出道后的团体,也不是出道前的月末考核分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居然一次都没有。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不由得有些沮丧。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李知勋多半也猜到了什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