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宫易声正在宴请各派的人,都是些老前辈,那酒一喝起来就是没完没了,酒这个东西似乎大家都很爱,一喝起来就不想停。
南宫韵昊到书房并不是为了见南宫易声,此刻南宫家的人应该大都在前院宴请宾客,而他则是为了处理其他的事。
不为人知的是,书房里此刻有另一个人存在。
此人戴着黑白阴阳鱼面具,双手背身正看着壁上南宫的族纹,
南宫韵昊拱手道:“伯父。”
这便是南宫易声的哥哥,南宫易司。
南宫易司点了点头,沉闷的声音响起,“你觉得那三个人怎么样?”
南宫韵昊开口答道:“都是江湖人,洒脱随性,六尘虽说是个武僧,但是并非普通的和尚,是个修佛道的,有慧根,性格简单。刀邛同样也很简单,倒是像个武痴,不善脑力,凡事以尤文医为主。至于那个尤文医,很沉稳话不多,从始至终都是在吃东西,寥寥几句话也是无关痛痒,我看不透。”
“无妨,能靠自己悟道的人,要么心思复杂,思虑过重,要么心思简单,有赤子之心。但是能靠自己悟道就是他们的本事,值得结交。我问你,你可从尤文医身上看到什么细节?”南宫易司平静说道。
南宫韵昊沉思了一会儿,试着开口说道:“他不饮酒,算不算细节。”
“你见过几个不饮酒的年轻人?”
“滴酒不沾的倒是不曾见过。”
“自古以来无酒不成席,若是不能打破常规,他如何能悟道超脱,若是有机会向他多请教,你若是不能打破常规,未来的路你知道的,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南宫韵昊弯腰拱手,“侄儿明白。”
南宫易司摆了摆手,“下去吧,这边又解决了几个闹事的人,你去善后。”
“是。”
人多的地方便是矛盾的集中地,同样也是利益的集中地,所以南宫城不仅要安顿各方势力,同样需要解决人群带来的城中琐事。
这些事交给南宫韵昊也是为了锻炼他的能力。
此时南宫易声正带着长子南宫韵铣招呼宾客,南宫韵铣是他的继承人,这种场面他是必不可少的,按理说南宫韵昊和韵竹也应该出席,只是在南宫易声的观念里,只需要一个儿子在前面就可以了,毕竟两个人远不如一个人方便,两个人就有了比较,有了争夺。
而未来的南宫家主,南宫城主只能是一个人。
至于南宫韵竹,那是她死乞白赖地耍赖就是不来,不然南宫易声非得给她介绍十个八个青年才俊不可。
也是最后拗不过,只好让韵昊带着她去见见其他几个人,谁让她是小女儿呢。
不过这几个人才是重中之重,南宫城每隔几年都会举办类似的盛会,也是为了吸引年轻一辈优秀的人。
若是可以,将他们留在南宫城那就是一大助力。
即便留不下,拿了南宫城的兵器就是承了南宫的情,是情就要还的,或多或少他们也会帮南宫城做一些事。
要是有人和韵竹看对眼了,那可就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