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笙感觉到一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既视感。
伪装不了猎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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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笙在桑县待了太久。
发生火灾,没逃出来。
怎么可能呢?
她那个人会那么多东西,又从战场上活下来。
怎么可能逃不出来。
霍廷川捂着嘴跪在了地上。
口中泛着血腥的铁锈味。
我不问你在看着谁了。
我往后都认真训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出来告诉我是假的。
告诉我这也是特训的一部分。
别留我一个人。
“他晕倒了!”
“快叫人把他送医院!”
……
“别走!”
细雨夹杂着微风从窗户吹进,惊醒了在桌案撑着脑袋假寐的男人。
站在门口的女人面露为难之色。
她犹豫着是否要现在进去。
“什么事?”
霍廷川捏着眉心,恢复成了严肃神情。
“少帅,关于明日的拍卖行,我们已经从家世年龄中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这是她的全部资料,请您过目。”
穿着干练的女人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
霍廷川没看,随意地把它放在了一边。
然后,他吩咐道:“把她的资料同步给其他人,务必做得不留证据。”
“是,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