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时氏集团公关真牛”
“听我在中心医院上班的姐妹说,确实是送到医院抢救了,不过现在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听说时家已经把时太太在的那一层楼给封锁了”
“不愧是顶级豪门,又开眼界了。”
“开眼界加一”
骆穗岁刷了一圈的实时动态后,已经对时氏的影响力大致有了了解。
最后一阵秋风吹过,不知不觉就入了冬。
出院那天,西棠因为身份敏感,先一步与她告别。管家魏叔安排了十多位保镖,把她顺利接回了家。
这是一栋建在山上的别墅,别墅内带有一个大平层的游泳池,藏书馆,健身房,酒窖甚至小型剧院,整个别墅大到她目测不了到底有多大。
骆穗岁打量了会儿房子后,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卧室。
卧室的风格是她不喜欢的灰白色调,很高级也很简约,但是很明显不是她的风格,也不是这个身体原主人的风格。
不知为何,一瞬间,心酸和委屈从胸口迸发,夺眶而出。
“我不会在继续过的那么卑微那么委屈了,我发誓。”
骆穗岁仰着头,试图把眼泪逼回眼眶,喃喃自语道。
不一会儿,楼下开门声响起,时叙白和魏叔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耳中。
“先生回来了?”
“嗯太太呢?”
“太太一回来就上了楼,我瞧着太太神色有些不对,这大病初愈的会不会是路上受了风。”
“去把私人医生请来。”
“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些累。”骆穗岁整理好心态,踱步下了楼。
时叙白听到动静转头就和骆穗岁打了个照面。
时叙白与她记忆中一样,目测185左右,身材修长,头发略短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修理过。
眼尾处浅浅的一颗痣给神情有些清冷的他添加了一丝温暖,嘴唇有些薄,细框眼镜倒是给人一些书卷气息,一身西服又增添了一些禁欲感。
薄唇的男人最无情。
“先生,太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魏叔开口的时机把握的很恰当。
晚餐是一桌日料。
非常清淡,且令她倒胃口。
骆穗岁非常抗拒动筷,若是以往的她,就算在难以下咽,还是会吃下去,然后等着时叙白吃完才会起身。
而现在
“魏叔,我不想吃这些,给我换成中餐吧。”
“太太稍等。”
魏叔有些错愕的看着她,随即点点点头,快步走向厨房。
而已经开始享用晚餐的时叙白也有些愣住。
穗岁这是生气了?
“这次出差国外时间长了些,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告诉魏叔,随时让医生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