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层,他将脸上轻快的神色收起,轻视与傲慢紧随着,盘旋在他的眼底,在夜蛾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他姗姗补充道,“那不叫「谈和」,是「服从」,所以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我这个「最强」是好说话、好性情的主?”
在说出好性情的时候,五条悟忍不住低笑了声,像是被这个词逗到,然后在夜蛾紧皱的眉头下,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所以我单方面跟他们要了几件咒具,用来安抚学生受创的小心灵,仅此而已。”他摆出一副很关心学生的模样。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多半一脸的嫌弃。
而五条悟不以为然,以及话语中的一些字词,引得夜蛾握紧拳头,额头跟着挤出数根青筋,他沉着声,问道:“所以你是觉得,你还没闹得那么僵?”
“不是吗?”他走上前,仗着身高,像哥们一样轻松勾揽着夜蛾的肩膀,不轻不重拍打了几下后,轻快说道,“毕竟我可是很认真地想过要杀光他们的,只是还没实行罢了。”
“五条悟——”
“我是认真的,事后空缺的人可以从世家、或非世家的咒术师里头挑选,没必要非得是那群死老头。”
夜蛾的话刚到嘴边,便被五条悟打断了。
他声音难得清冷,带着杀意。戴着墨镜的夜蛾看去,确实是认真的。
一时间他的心情复杂起来了。
“悟,这是暴政。”
“我只针对腐烂的高层。”
五条悟看了眼夜蛾,然后松开勾揽着他肩膀的手,阴郁的神色与清冷的话音一扫而空,好似又变回那个不着调的模样,但夜蛾很清楚他内在的样子。
“好啦……放轻松点,这事对我而言,很轻松的,不过,还得再等等。”他好似在心底盘算好所有的事,当即摆出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
虽说很清楚他内在的样子,但……
夜蛾狐疑瞅了他一眼,问道:“主意谁想的?”
“我像是不擅长玩这个的人吗?”五条悟莫名问道。
这还用说吗?夜蛾一阵头疼,微挑下巴,暗自站在不远处,还穿着病服的人,原先通红的面色已经消退了一些,他问:“你没将她牵扯进来吧?”
“那群老头子没跟你说吗?”
“什么?”
“哦,三月为了获得同他们一样的权利,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