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胸口不知何滋味,手稍紧即松,又把放任身体揽进怀里,手不再是继续挑|逗,而是贴着平坦劲实腰腹直下,直接滑入亵|裤之中……
东方身体又是一僵。
好像人身体虚弱时候,心里也会变得脆弱,虽然这样文艺味儿东西,东方向来不怎么喜欢,可是感情却并不因为他不喜欢,就不产生,他此时只觉得心中好似针扎,疼痛难忍。
随着手在那处摩挲,身体有多欢愉,心里就有多痛,东方闭了闭眼,终于放任自己心中无名怒火,一口紧紧咬在宽阔肩头。
“嗯……”西门吹雪低沉闷哼一声。
东方听到闷哼,反而咬得越发紧了,这样孩子气动作他在清醒时自然做不来,可此时迷迷糊糊,体内袭卷热潮又冲击着本已半晕半醒神智,这番动作却做得自然之极。
“啊……”
一声低哑尖叫,咬在肩头牙突然紧紧相合,牙尖失控咬破皮见了血,东方被迫缩在西门吹雪怀里身体一阵颤搐,旋即便是无尽空虚……
脑中空白渐渐消散,东方回复了些神智,这才发现嘴中竟有血液甜腥味,想着自己居然在施放时候那般失控,东方脸颊就热得厉害,急于补救之下,竟是伸出舌头,在那两排牙印上添了一圈。
突然一股力道落在腰上,东方措不及防往塌下掉下去,腰间又是一紧,又被人拦腰拉上床榻。
“你干什么?”东方攀着西门吹雪手皱眉。
黑暗中西门吹雪沉默,伸手把他往一边扶过去。
以为他嫌弃,东方脸色难看,伸手胡乱去拉扯衣物,手颤抖之下用偏了力道,结结实实按在一处火热之物上……
东方手僵住,愕然抬头。
西门吹雪坐在背光位置,看不清脸上表情,只冰冷声音传来,“拿开。”
东方眉眼刹那舒展开来,脸上、眼下、眉中,皆是盈盈笑意,虽然放开了手,紧接着他却把整个身体都扑进男人怀里,跨坐在男人腰上,臀部从那处火热上擦过,然后敏感察觉到男人那火热硬物更大了些……
“原来你身体无疾啊?”狡黠笑着,口中吐出热气扑打在男人耳尖,先前对方嘲笑他话,这才一会就被东方还了回去。
西门吹雪身体绷得死紧,刚毅唇线也紧紧抿起来,但不知为何,看着东方那么愉快样子,心中反而有什么沉重东西一下去了,如释重负!
感情这种东西,还有男人这种东西,就是剑神西门吹雪,到了一定时候,也是难免失控。
“要调|情,要上床,要生儿育女,现在都停下啦,今天八月十五给你们送点月饼吃,然后你们两个都可以走了,别打扰我钓鱼啊!”压低朗笑声响起,一个檀木盒子划出一道弧线,其准落在桌上。
谁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都会很不爽,东方也不例外,奈何外面船夫可也不是易于之辈,也不知何时还需要有求于他,万千股怒火也是无从发泄。
臀下那物烫得余韵未消身体酥弱,东方攀着西门吹雪脖子,声音低低带着魅惑,“不要管他,我现在强了你你反不反抗?”
既然对方身体也有反应,只要西门吹雪还放纵他,推倒强上这样事,东方是绝对能做出来。
“唉,脸皮真厚,男人耻辱。”船夫不甘被无视,悠悠闲闲声音飘荡在船舱中。
西门吹雪这次显然并不准备纵容身上人,手一转把惹火人提了下去,拿起床边衣服扔过去,“换衣。”
两人整理了衣物相携走出船舱,船此时停留在一片芦苇中,船夫躺在月光下甲板上,嘴中一只芦苇在夜风中飘动。
“不送了,下次记得还我几套被子。”船夫随意挥挥手。
东方面色一窘,眼珠转动间似是无意道:“多谢,我们走了……对了,你看了斗艳吧,魁首那位君如姑娘如何?……你一定想不到穆云秋那粗神经,居然能在好些天前就认定她会是魁首……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走了!”
夜风中一根芦苇突兀停下了摆动,东方心情愉快,拉着西门吹雪飞身纵起,身体依旧虚弱,在半空中就没了力道,滑落下去前腰被结结实实揽住,东方唇畔笑容更深。
“好些天前?好些天前你还藏在哪个角落疙瘩里呢!”船上船夫低咒一声,摸摸脸上许久没修剪胡子,哼声道:“这么拙劣话也想骗我!”虽然这么说着,他身下船却突兀自芦苇中滑行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难道姓花?”明月下,两人行走在荒野中,西门吹雪冷不防来了这样一句。
东方挑挑眉,狐狸似笑起来,“谁知道呢?”
正是芦花盛开时候,风吹过便有无数细细密密芦花飘落下来,落在两人头上、肩上,不知何处传来悠扬笛声,几只白鸟被笛声吸引,扑扇着翅膀落在一艘空船上,不急不缓梳理着羽毛。
“穆云秋几天前确实说过那话。”
“啊?啊……君如事啊,他居然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