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他照旧在桥头等人,往下面瞅半天也不见云谏出来,就在他要放弃时,副驾驶的车窗突然被人敲响。
一转头,看见云谏隔着车玻璃冲他笑,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哥们儿,你等谁呢。”
花有渝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都慌了,猛踩油门,差点在环城大桥上表演空中飞车。
再后来,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
花有渝喝了点酒,但是没有醉。他借着那点酒劲儿来到云谏常居的桥洞底下,不怕死的慢慢靠近。
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先吻了云谏,两人顺理成章地做了成年人该做的事。
结束以后才意识到,他和云谏之间的第一次算是野z,心里没有感到不适,竟然还有点刺激是怎么回事。
花老板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种感觉,一边自欺欺人的说只是玩玩而已,一边琢磨怎么能把云谏锁在身边。
哪成想云谏是一片飘忽不定的云,风一吹就走了,根本不是花老板这个段位可以控制的人。
现在的花老板学聪明了,他不问云谏的身份,也不想知道云谏有多富有,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把人牢牢攥在手里,生怕对方再玩失踪。
此时此刻,他看人的眼神有些露骨,来之前的胆怯全没了,只剩赤裸裸的欲望。
云谏问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这里不适合谈话,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话刚说完,只见花有渝像一只老鼠似的“嗖”一下钻进云谏的改装车里,开门上车关门,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云谏微微俯身,隔着车窗看他。
他顶着一张厚脸皮,尽管心里有点发怵,面上佯装镇定:“上车啊,地方你选。”
云谏的唇角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左右瞅两眼,开门上了车。
安全带还没系好,花老板就扑了过来。
“臭乞丐,老子想死你了”
花有渝搂住云谏的脖子,在一片昏暗中,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他发了疯似的啃咬男人的嘴唇,一双手也不老实,不停地抚摸对方的头发、耳朵、脸颊和下巴,还有凸出的喉结。
“你这该死的”他一边占便宜一边骂人,“我还以为你被人卖到越南再也回不来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白晏丞说的对!你比任何人都绝情,不过没关系,我花有渝就不信邪,我想得到的人,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回来。”
“这么自信?”
云谏低笑起来,声音苏的花老板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操,就是这么自信!”花有渝的手往下移,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最开始我也不确定,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差点就被你骗了!你大爷的!你这个负心郎要是真对我没意思,怎么可能让我找到你。”
闻言,云谏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花有渝压低声音说:“云谏,你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为了小袜子吧,你还想看看我,看看我这个老情人过得怎么样。我们虽然两地相隔,但是我比以前更了解你,你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或者说你不屑于让自己为感情烦恼,造成这种性格跟你过往的经历有关,当初你对我很失望选择一走了之,一定很想忘记我,可惜你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忘不掉,不得不回来找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