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荆州军仍然盘桓在宛城之外不愿离去。”
林立点头。道: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而今曹贼虽然败退,我军却正处空虚之时,刘表军蠢蠢欲动。也是难免。”
“仲业,你可有甚好主意能助我军退敌?”
刘表与曹操在宛城下打得轰轰烈烈,文聘身为宛人,又怎会不知。但他却不知晓刘表军前来助力的前因后果,当下只是抱拳而立,朗声请战。
林立见状,便将先前向刘表请为荆州牧一事说与他听。
四人沉默片刻,文聘猛然道:
“主公,如今刘表军尚未得到攻城的命令。是以还处于观望之中。以我之见,主公当扮出和气模样。亲自邀请刘磐四人入城赴宴。以我军兵马,四人必然无有戒心防范。自大之下定会入城扬功。”
而他们一旦入城,失了身边的将士,便成了林立的瓮中之鳖。
众人对视一眼,都认为此计可行,当下决定姑且试他一试。
是夜,林立命府中厨娘设宴,自己则与文聘史阿二人,出城前往刘表大营相请。
而此时荆州军寨中,刘磐四人正团团围坐在一起。
烛火摇摆,晃的四人脸上阴晴不定。黄祖心中愤恨三人先前的作为,百无聊赖般半倚着帐门,暗暗计划报复之事。
刘磐三人却也不管他,自顾自痛饮谈笑。
忽有侍卫前来禀报,言荆州牧林立前来邀请诸将赴宴。
刘磐悚然一惊,询问道:
“前几日的情报不是说这林立还远在凉州吗,怎的突然到了宛城?”
众人哪里知晓,刘磐却心知宛城之人决计是不敢以这种事来诓骗自己,当下急忙忙与其他人一道出了帐门,前往迎接。
林立一路奔波,都是轻装简行,是以外人根本不知他的动向。而且他的荆州牧爵位,乃是刘表亲封,要比刘磐四人高过太多,值此未撕破脸皮之时,他们自是不敢向林立摆架子等着林立进营先拜他们。
四人出了营门,果见有三道挺拔的身形立在正中。仔细看去,正是荆州牧林立。
刘磐心中一紧,连忙上前笑道:
“末将刘磐,见过林荆州。自长安一别,已有数月光景。今日得见林荆州神采依旧,末将甚是欣喜,不知林荆州可愿赏脸入营与我等共宴?”
林立同样是一副喜不自禁的神色,上前一步紧紧拉住刘磐双手,大笑道:
“般石与我乃是旧识,无需这般客气。至于赴宴一事,倒是巧了,吾至宛城之时,得知你等大破曹贼,开怀大笑,故已在府内设下宴席,特地前来邀请你等去吃个庆功宴。”
刘磐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是嘎登一声,察觉到了不妙。当下打个哈哈,说道:
“磐谢过林荆州好意,只是我等领军在外,自是不敢随意离营吃酒。不过来日方长,日后磐自当提礼前往拜访。”
林立脸上笑意更浓,拉着刘磐的手就是不松开,以诱拐一般的声音道:
“军营之事,诸位将军有一人留守便是。但般石你可知我此去西凉回来,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刘磐被他这一声倒是起了好奇心,闻言询问道:
“西凉多是贫瘠荒凉之地,却不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