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苏若尘看着他们拿出铁索来拿人,这样子的举动,那里还是肯让人分说的,何况俗话说的好,官字两个口有理无钱莫进来,她可不信这些人会真有什么公道。这还是苏若尘这个正主第一次出声,大伙儿不由看了一眼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那官差也确实得过嘱咐让不要伤着她的,便佯装客气的说道:“小娘子,有什么话还是公堂上说吧。”
“官老爷,我们是苦主,一大早便让人上门寻事,还要泼上脏水,民女自然要去公堂上请大老爷开堂公审,说个清楚还民女一个清白。”
“大官人,你别听她的,他们赖婚在前,我们刘少爷才是苦主。”刘大力也不傻,听着就觉得这话不是味,赶紧也抢起了话。
“哼,那来这么多聒噪,来人啊,一并拿到府里问话。”正说着话,那两个官差又拿着铁索就要往苏诺悠身上套,这一下苏诺悠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一个侧身让开了官差。
那领头的官差立时横眉一挑的说道:“怎么着,大胆叼民敢拒捕?”
立时小小的尚食苑里有一种叫紧张的暗涌在慢慢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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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卷 056 苏家大闹公堂
正在大家都无言的时候,突然听到苏若尘淡笑着说道:“呵呵,大老爷还没有判过,无罪之人何言拒捕?”
“哼,我看你们家里就是心虚,要不然的话,何怕去公堂上见大老爷。”那领头的官差不阴不阳的这样回了一句。
“哼,谁心虚了。只是你们拿着链子索人,还未判已先决。”苏诺悠冷冷的应了,那翎头的官差白了一眼那个急急拿着链子的官差,然后说道:“好,不心虚,那便请吧,有理无理,由老爷来判过。”说着就做了一个请手式。
苏若尘虽然对这官府实在没什么信心,便看苏诺悠与苏氏的意思,还是要去的,何况现上这里不加官差就十几号人,也只能随了他们,一众人到了县衙里,苏若尘才知道原来电视里演的那些开堂公审,外面还能围着一群人等着看,顺便给你嚷嚷冤的情节都是骗人的,这府衙审理之处,离着大门口有两道门呢,谁能听的见。
众人一进去先便是一众如狼似虎的府衙喊了一阵堂威,又让大家跪下问话。
这大老爷才晃晃悠悠的坐上了堂,先是按例问了一遍大家,姓啥名谁。问罢,那官差又将之前刘大力所持的婚书交付了上去,那大爷看过以后,问也不问,便是“啪”的一声,一拍惊堂木然后大声的喝诉道:“苏氏,既然你已与那刘家有约将女儿送去为妾,为何违约,哼,哼,本官念你是一介妇人,便也不与你计较,好了,你们把苏若尘押去刘府吧。”
这一下真是把苏氏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不是明显一面倒的向着刘家嘛,苏诺悠也看清楚了现状,立时又气又急的望着母亲,苏若尘就没打算这事能善了,准备着离了公堂,没人的时候,再溜。
苏氏定了定神,便朗声说道:“大老爷,非是民妇悔约,而是这约书原是民妇与刘诚一家人所订,若是大老爷不信,可以请来刘诚一家人为证,另且刘府虽说我们与他有了婚约,可有定物?”
“你家若非得了这买妾之资,凭你们一介农妇那里来的钱,能在这镇上开起饭铺的。哼。”这样一说,苏氏更气,她大声喝诉道:“你个泼皮,你明知道这是因为我家与崔锦书的情份,你这样冤枉我,哼,仔细我让刘先揭了你的皮。”
刘先便是随着卢白霜陪嫁到崔府的刘管事的名字,听到这句话,那刘大力想到这一家子与崔锦书似乎真有些情份,确实是吓的哆嗦了一下,但立时想到崔锦书只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来这个小镇,便立时大定,这官老爷听到崔锦书的名字,也游疑了一下,只是拿眼瞅着刘大力,却听刘大力叫道:“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家少爷做主啊,这泼妇只是自我家少爷那里听了几个名字,便是起了什么活的心思,我还想,她原先说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毁约,原来是这般,这般啊。这苏氏原就是一个这山望那山的村妇,若非如此,也不会想毁了与刘诚家的婚约,把女儿配给我家少爷为妾,大老爷若是不信,可宣刘诚媳妇做证。”
苏氏当真的是让气的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苏若尘听到对方明明着让宣刘氏,又能拿出自家与刘家的婚书,早就在心里把刘诚一家上下三代都骂了一个遍。
苏诺悠气的也是双目圆睁,立即说道:“那就请大老爷宣她进来吧。”
“本官看你们是孤儿寡母,本想给你们留些颜面,你们既然不要,便宣刘氏上堂来吧。”
苏若尘这才冷冷笑道:“当真是准备充份,人证都早就在这候着了。”这句话一出,里面的人饶是脸皮驳厚,面子上还是滞了一下。
官衙把刘氏领了进来,又是问过姓名报过家门,便起身回话,可怜苏氏母子三人却是跪的脚都发麻了,这一会子,苏氏也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立时咬牙切齿的骂道:“我何曾对不住的地方,你要伙着他们一起害我的女儿。”
“什么伙着他们害你……唉,苏家妹子,我便是看着你一家孤儿寡母实在不易,所以当初你要辞了我家的婚约与刘家少爷结亲,我也能理解,必竟我们家穷,刘家少爷才能给你家小尘吃香的喝辣的,唉说白了,你们也不容易啊,你家小尘也不是个安份的丫头,吃不得苦的。”难为刘氏把这一番话连惯又自如的说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
苏若尘这时候突然抬起头,瞪着刘氏一言不发,只是瞪着她,那眼里有一种刻骨的恨意,让刘氏不由自主的向一侧转过脸去,不敢看她。
“你……你……”苏氏一连道了两个你字,却是气的再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那大老爷又是一拍惊堂木,然后说道:“好了,看来是苏家悔婚,苏氏拖出去杖责十棍,苏若尘押往刘府婚配,拿文书让他们画押,退堂。”
苏氏这时候居然一跃而起,然后喝道:“我不服。”
那县官看见苏氏一跃而起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了精神,立时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苏氏咆哮公堂,加杖八十。”
“一个妇人杖刑八十,你是想把我娘打死嘛?”苏诺悠气的大声吼叫了起来,只这说话间功夫,他便蹦了起来夺手就扯过一个府衙,一把拔出了他的朴刀。
看到自家哥动手了,苏若尘这时候也不客气了,也一个回身跳了起来,就去寻武器,这时候苏氏看见儿女都动手了,她立时也醒过神来了,一脚就踢翻了案子,下面的令箭飞的到处都是,惊堂木也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她又飞起一脚就把惊堂木踢飞了,正砸在县官的头上,这一黑砖拍下去,立时血就下来了,那县官这时候才恢复了几分神智,只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家孤儿寡母的居然敢大闹公堂,好半天县官才哆嗦的说道:“大胆,你们要造反不成?”
“打你这个昏官就是造反?”苏若尘啐了一声,这时候她已从苏诺悠那接过了一把刀,不过她的功夫确实有限,只是苏诺悠与苏氏显示出来的功夫都着实不弱,那些人一时之间居然都不敢靠近,刘氏这时候已经脚软的倒在了地上,苏氏看见她便生气,一把倒提着脚把她拖了过来,刘氏哭天喊地的求饶也不顶事,苏氏把她拉到了近前,这才说道:“你说,我有没有悔婚。”
这时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