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细细密密洒下来,热热呼呼、舒舒服服的。
代辞闭着眼睛享受。
还生气委屈吗?好像也没有了。
但真的不介意了?也不是。
代辞反复告诉自己,别深想,别多想。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风平浪静,唯一的烦恼就是那只小金毛经常偷袭进主屋,各处撒野。
代辞经常不经意就看到一团金色小毛球,不是在房间一角呼呼大睡,就是在门口和鞋较劲。
最甚有一次,它在努力啃咬着成澈价值几万的定制皮鞋,代辞看了都替他心疼。
但她没管。
成澈看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也是差点一口气没倒过气儿。
倒不是心疼鞋,他心疼狗子的牙。
成澈提起靠谱命运的后脖颈,“爸爸这牛津皮鞋底很坚固的,不怕硌着你的小乳牙?”
代辞在一旁听了之后都惊了,“有你这么惯着一条狗的吗?”
“代代,你看,狗崽子我都能这么惯着,要是真有了一个小女儿,我不得宠到天上去?和我生一个是不是很划算?”
划算?
划算他个大头鬼!
“谢邀!”代辞转身。
“你妈又更年期了~”
代辞刚走了几步,就听成澈对靠谱说道。
她下意识就想说:“你妈才更年期”,但这话不妥。
而且好像承认了自己是这狗崽子的妈妈。
成澈看这两天代辞对他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些,又开始蠢蠢欲动。
晚上他拉着她的手,“你快摸摸我的二宝,它想死你了。”
代辞瞬间抽回手,“恶心,我才不摸!”
“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有可能一周都回不来,事忒多。”成澈抱着代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