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气势汹汹,而这时候他的身边,也冒出几个样子不善的同伙。
一看到这样的情形,闫少就知道,看来今天是掉进了这帮家伙的套子里了,都怪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之前也听自己的长辈们讲起过这些边疆人的把戏,可是一直没理户。
毕竟这里是滨城不是边疆省,所以他还真就没想过自己会在滨城遇到这事,看着对面几个来势汹汹的边疆恶棍。
闫少想要服软,可是今天他兜里还真是没有这么多钱,再者说他一琢磨,自己身边就是梦中情人,如果今天要是在这些边疆混混的面前跌了份,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抬头?
之前他可是无数遍的给这个女孩子吹嘘过,自己家里在滨城多么多么牛B,认识多少多少牛人,自己老爸手下多么多么能打。
如果要是连这点事都摆不平,那今后他还怎么和这个女孩子相处。
而且他闫少是什么人,可以说是滨城道上第一少爷,今天这件事如果自己搞不定,传扬出去,丢的可不光是他闫威的脸,连他老子的脸也都得丢个干净。
一想到这里,闫少不由得头脑一热。
“我擦,你们这帮孙子,想讹人,也不打听打听我闫威是谁,草泥马的,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今天就让你们血溅五步。”
闫威少爷脾气发作,暴漏了自己平时就喜欢出口成脏的本xìng,可是他却忽略了,如果这些人要是滨城道上的普通混混的话,也许还会被自己的话给震住。
可是这些人可不是滨城道上的普通混混,人家靠的就是卖切糕吃饭的本事,这伙人平时就是仗着民族政策,在各大城市里招摇撞骗。
碰上倒霉的就狠宰几刀,如果碰上硬茬子,干脆人家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正最后就算被公安抓了,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早就有这样经历的边疆混混们,哪里会在乎眼前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崽子的威胁,带头的混混微微一笑。
还没等闫少看清楚,那个混混身后的几个小崽子就已经冲了上来,一看今天是不能善了了,闫少刚准备拉开架势,准备和对方来一场恶战。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却感到自己后腰一痛,一阵剧痛传来,他扭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竟然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边疆少年,而这时候他正脸sè扭曲的从闫少的后背上往出抽刀子。
鲜血喷涌而出,红sè的鲜血是闫少意识清醒前最后的记忆,然后他就听到了满街人尖叫的声音,而他身旁的女友,更是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最近闫宝山的气很是不顺,先是在装修的过程中,接连不断的出现问题,不是今天材料不对,就是明天有工人受伤,导致细细丝雨洗浴中心的装修进展非常的缓慢。
然后就是自己手下的头马老四,居然因为一场街边的闹剧,被油炸了,现在还躺在ICU里,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
还好最近南方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和那边的人搭上了线,那些人很快就会过来办事,只要把那件事搞定,今后他闫宝山的生意说不定就会更上层楼了。
扫除了杨玉河这个障碍之后,他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说实话这个杨市长来了之后,他的很多生意都或多或少的蒙受了一定的损失,不过这样的rì子很快就会过去了。
就在闫宝山尽量的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压低,打算静候一段时rì,以谋再起的时候,突然他的办公室的大门又被人风风火火的一下子推开了。
这次闯进来的还是毛毛,闫宝山一股邪火没忍住,一把就把桌面上的烟灰缸给丢了过去,一下子就砸在了毛毛的头上。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淡定,要淡定,你特么怎么就是记不住?”
闫宝山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毛毛的头被他的烟灰缸给砸破了,不断的往下淌着血,这时候毛毛脸上的表情很是滑稽。
“说吧,到底什么事?”
闫宝山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然后对毛毛说道。
“老大,不好了,闫少被人捅了……”
“什么?我草泥马,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闫宝山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闫威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可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事,这时候的他就好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