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洲街道,行人济济,武林人士众多,携剑者,携刀者放眼可见。路道广阔,城市繁华,不愧是武林重要地点。
往常,在北平洲走动的武林人士,哪会有这么多,看来武林大会明天召开,已经有很多武林人士提早来了。
“哇!师兄你看!耍杂技啊!我们去看看!”璇玑吃着冰糖葫芦,指着前方耍杂技的地方对怀溯道。
怀溯对她一笑,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看。”璇玑迅速从过去,怀溯在后面担心的紧跟着。“好啊好啊!”看见一个人耍着百斤大刀,璇玑兴奋欢呼。
“这什么烂刀法?”怀溯后面,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很轻声。怀塑往后看去,一个短发小孩,眉青目秀,身着白绿衣,有点肮脏,八九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跟天河的鸡窝头特别相似。
场中那个耍大刀的,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停止,抱拳对场中的人说道:“小弟这套刀法,在江湖上虽然只是二三流,但小弟也没使差,场下有谁觉的不好?”这个舞刀大汉,下半面目凹陷,上半面目肌肉突出,上身穿灰红背心,一条灰色裤子,全身肌肉壮大,颇有几十的苦练。
在场看的,自然没有武林人士,全都是普通百兴,武林人士自然不会来看这种二流刀法。场上观众连连摇头,没一个觉的不好。怀溯身后那小孩面目难堪,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场上那个耍大刀的,动手指向怀溯身后那小孩,说道:“刚才是不是你说的?”那小孩一愣,即刻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不是我。”
场上那大汉,一声喝道:“你以为我耳朵不灵光吗?出来!”小孩发出如此小的声音,也能被他听见,看来他的功夫底子确实不错?
小孩吓的全身发抖,那大汉旁边还有一个大汉,身形不比那个大汉差,也是与他一起耍杂技的。那小孩神色恐慌,无动劲,不敢出去。
怀溯望了他一眼,眼神中颇有许多同情:“这个孩子,大概是哪里流浪来的?”那大汉见他无动静,又叫道:“出来!”那小孩神色恐慌,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怀溯见他神色不安,抱拳对那大汉说道:“刚才那句话,是小弟说的,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壮士海涵?”那大汉看看怀溯,又看看怀溯后面那小孩,眼神凌厉:“既然如此,那还请这位兄台赐教一翻。”
璇玑瞪了眼怀溯:“师兄!你乱来!”怀溯没理她,笑了笑,说道:“小弟刚才那句话,存属无心之言,还请兄台不要勉强?”那大汉一怒:“我刘家几代卖艺,从来没有人在台下,说过污秽之言,今天得此一言,我不知道是我刀法太弱,还是你的眼光不好?”
璇玑一惊,道:“师兄,他敢说你眼光不好,你出去教训他一下!”怀溯一笑,没有理会璇玑的话,对那大汉说道:“那的确是在下眼光不好,兄台刀法精湛,小弟怎是对手,也没资格看兄台练刀,这就告辞。”怀溯转身对那小孩一笑,牵着他的手往人群外走去,璇玑十分不满的跟在后面。
那大汉怎会不知道怀溯是在帮那孩子?当下没有什么怒色,对场上观众抱拳一礼,继续耍刀。
“师兄!你干嘛要怕他啊,他连你一招都接不了的!”街道上,璇玑撅嘴不满的对怀溯说道。怀溯淡淡一笑:“人家走江湖卖艺赚钱,实属不易,你若拆了人家的台,人家会有多难受?”璇玑神色不悦,说道:“你就是爱为别人想,从来没有替自己想过。”
怀溯一笑,望着那小孩,蹲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孩神色很是感激,心觉还没有谢过怀溯的大恩,便道:“谢谢你,大哥哥。”
璇玑觉的他可爱,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怀溯璇玑对视一眼,齐声一笑,怀溯问道:“你家在哪里?”那小孩道:“我没家的,我父母早就抛弃我了。”小孩的神情很自然。
“什么!你父母不要你?”璇玑惊道。那小孩神色平常,说道:“也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要离开他们,出来历练的。”怀溯哑然:“那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道:“我以前的名字,我都忘记了,现在的名字是我大哥给我起的,叫做‘勇气’。”神色一沉,说道:“可惜我大哥都不要我了。”
怀溯璇玑一阵怜悯,齐问道:“你大哥为什么不要你?”那小孩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那时,他还听不懂我的话吧?”怀溯一惊:“听不懂你的话,你那时候还不会说话?你大哥现在在哪里?”
勇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怀溯璇玑颇为怜悯。“师兄,我们就带着他吧?”璇玑说道。怀溯点了点头,向勇气问道:“你吃饭了吗?”
勇气低着头:“吃了,前两天吃了。”两人大惊:“前两天!”两人拉着勇气往饭馆跑去。
北平洲东部街中~~~~~~静欢挽着紫英的手,两人欢笑并行。
“静欢你看。”紫英指着左边一家卖琴的商铺对静欢说道。静欢往商铺中看去,大喜道:“太好了,我想买把琴!”放开紫英的手,就往琴铺跑去。
紫英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后面。琴铺很大,琴各式各样的琴都有,不愧为大城市的商铺。静欢紫英东看西摸,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紫英劝她买那个,静欢偏说那琴质量有问题。
两人找着找着,静欢一喜,发现前方桌面上摆着一把琴,琴玄五颜六色。七根玄分别颜色不同,琴身精美,绝不亚于家里的那把琴。
却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