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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折磨（第2页）

她一个疯老太婆，哪里来的防卫？

“我知道了！”

季冷挂了电话。

那边，还在继续。

他们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能低头。

院长苦笑。

他们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女人的一场闹剧。

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可是，他们不能违背良心。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女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死去。

他们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没有办法，制止这一切。

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院长仰天长叹。

上苍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堂堂一个院长，却处处受制于人？

我一个院长，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医院？

这，是什么世道？

院长的眼睛，开始充满了血丝。

他的头，开始低垂。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

他的眼泪，开始涌出。

他的身体，开始抖动。

他似乎是在忏悔。

又似乎是在畏惧。

他的眼睛，不停地转动。

他似乎想要逃跑。

又似乎在犹豫。

院长的眼神，由惶恐不安，渐渐地变成了，冷漠，阴险，带着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意。

他的身体，却是在不停地颤抖。

他那里是在忏悔，他那里是在畏惧，他那里是在报复？

一切，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

院长的手，开始不停地抖动。

他的脸，开始变得扭曲。

他那里是在抖动？

他是真不敢惹季冷的，谁知道疯子会给他们惹这么大的祸事？

他只好答应季冷的请求。

他答应了，季冷要他们保证，不去伤害人命，不去伤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