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梁山除了练兵出征,真是事事离不开他。
刘玄要去拜访柴进,总得要带个熟人,杜迁是不行了,那只能是刚刚从柴进庄上离开的武松。
正好武松有一匹柴进送的宝马,用来赶路最是恰当。
打定主意后,刘玄看向武松说道。
“那便麻烦二哥再和我走一趟了。”
武松应声诺了。
刘玄又点小温侯吕方、鼓上蚤时迁二人随行,亲卫头领扈三娘自是相随同往。
当日,刘玄大摆莛宴庆贺黄门山三杰和武松上山聚义,山上好不热闹。
宴后,武松自回武大郎家中,武大郎又叮嘱一番武松要用心做事,争取早日扬眉吐气,武松也是向哥哥武大郎再三保证,一定会在刘玄麾下用心办事。
翌日一早,刘玄五人便带着数位亲兵匆匆下山,直奔沧州而去。
于路无话,数日之后,刘玄一行已是进入沧州地界。
刘玄等人尽是纵马飞驰,当日行了百八十里,看看天色已晚,但见:
红轮低坠,玉镜将明,遥观樵子归来,近睹柴门半掩,唧唧乱蛩鸣腐草,纷纷宿鹭下莎汀,僧投古寺,疏林穰穰鸦飞;客奔孤村,断岸嗷嗷犬吠。
武松对此地颇为熟悉,当时便向刘玄说道。
“哥哥,天色已晚,不宜赶路,前方五七里处有一酒店,今日便在那处歇夜可好?”
刘玄想到队伍中扈三娘连日赶路,不曾好生歇息过,便点头道。
“也好,二哥熟路,便依你的。”
英姿飒爽的扈三娘听到前方有酒家,喜笑道。
“一路虽是有刘玄哥哥仙法照顾,但还是有个店家休息更为舒心,我们快快过去吧。”
刘玄的存储空间中有着帐篷铺盖,便是露宿荒郊野外,过得也是相当不错,可住在房屋中的感觉还是不一般的。
又行得三四里路程,望见一座小小酒店在道路口,众人进入店中坐下,环顾一周,看那店时,但见:
前临驿路,后接溪村,数株槐柳绿阴浓,几处葵榴红影乱,门外森森麻麦,窗前猗猗黄花,白发田翁亲涤器,红颜村女笑当垆,壁边瓦瓮,白泠泠满贮村醪;架上磁瓶,香喷喷新开社酝。
刘玄几人分两桌坐下,吕方、时迁、武松、扈三娘四人和刘玄同桌,几位亲兵另坐一旁。
那酒保连忙上来招呼,上了些酒肉吃食,自去为刘玄几人喂养马匹。
恰在此时,刘玄定睛看去,竟是在店中看得一个胖大和尚,身高体壮,气势威武,坐在椅上好似峥嵘老树立南山,举手投足间宛若吞天猛虎下山岗,十分凶悍,直教刘玄看得呆住了。
才喝了碗清凉米酒解渴的扈三娘看刘玄直勾勾盯着别处,不由暗下吃醋,忿忿地转头也向那处看去。
二人异样也引得同桌的武松、吕方、时迁三位好汉颇为不解,俱是顺着二人目光看时。
只见原是一位胖大和尚在那独自吃肉喝酒,端的豪迈洒脱。
那和尚怎生打扮?但见:
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鹭鹚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身旁禅杖,横铁蟒一条。
真是好一个莽撞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