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小男孩在长相上全然是凯斯的翻版,做出的事情却离得比较远,她张开嘴,一连串的笑声漏了出来:“噗——哈哈——真的好像,好像凯斯哦!一想到他那张脸还能做出这种表情,真的是……哈哈!”
“费尔曼不高兴了哟~是不是啊,费尔?”赛德琳逗弄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抓自己的手指。
赫敏也很喜欢自己的小弟弟,认真地观察着,才说:“妈妈,费尔真的生气了!他……吐泡泡了!”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赛德琳说着就去摸自己女儿的头,还没等她说完,维多利亚又是一阵狂笑。
“吐泡泡、吐泡泡!哈哈!凯斯也会吐泡泡的吗——”
“请问,我们亲爱的兰切尔大小姐在说些什么?”凯斯阴沉沉的声音在房门口就已经响了起来,真的是怪不了他,维多利亚的嗓门让他在楼梯上就已经听到了,而他自然也是知道儿子在长相上很像自己,行为上却有些傻不愣登……
“没!我怎么敢说咱们凯斯哥哥坏话呢,我只是说我的小侄子真是可爱啊!来,我们的小费尔,让姑姑来亲一口哦!嗯嘛~”
小婴儿很喜欢别人用口水给
自己洗洗脸,笑得咯咯的,其余人看了也是露出愉快的微笑。
维多利亚顺利入住了格兰杰家中,赫敏对于这件事非常高兴,赛德琳妈妈现在又要照顾费尔曼,还有“多米塞利”要忙,其实挺照顾不过来的,有维多利亚姑姑帮忙的话,其实轻松了不少。
而在“多米塞利”帮工的维多利亚更喜欢现在忙碌的生活,她现在也是辞掉了先前的工作,能有事情做,也让她排解了不少心中的不快,甚至有几次陪着赫敏穿上深色的巫师袍去那个“对角巷”转转,也挺有趣的。让她好奇的是对角巷的深处有个叫做“翻倒巷”的巷子,赫敏和赛德琳都提过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黑巫师云集随时有取你性命的可能,在她看来却觉得巫师的行动破绽频出,如果对方是用枪战斗的话,大概也很难伤自己一分,再问了赫敏才知道,巫师界学校竟然只有飞行课这一门“体育课”。
“那种坐在扫把上一动不动,只是让扫帚带着飞的运动,叫做体育活动课吗?天!赫敏,难怪巫师的体力、反射神经好像都不是很好的样子,你们学习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运动的嘛!这可不行啊!”
“维姬姑姑……”赫敏哀叹了一声,只能接受每日清早被维多利亚从温暖的床上拉起来外出慢跑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唔。。。设定中凯斯的眼睛是墨色的,但是在下认为,单单是墨色未免太单调!!
那么好吧,变成墨绿色的,其实就是那种很绿很绿,绿到像是黑色的颜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有绿色的。。。(好奇怪的颜色哦~)
费尔曼小弟弟出场~无齿地笑吧~
另外:明日请假一天哦!家庭聚会吃饭去了~晚上估计已经木有体力了!先向大家道歉了!!
☆、维多利亚番外
红色;面前一片无边无际的红色;像极了西边天空的残阳;或者是稀释了流动在身体里的血液;不断有“漏网之鱼”想要舔舐接近的人,燃尽最后一片橙红;只留下星星点点“噼啪”作响;有人甚至忍着高温试图越过包围去抢救公寓里心爱的物品。
我,维多利亚,堂堂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聪明毕业生当然不会这么傻,贵重的物品只能随身携带;留在公寓的只能是那些掉了能再买的,不过竟然有人会放火烧这里,看来还真是让人心寒啊……握紧冷得有些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气闷地想。又往后退了几步,躲进一旁的小巷子里,冷冷地看着还会有哪些来往的人,我实在难以喜欢着火灾的场景,硝烟的味道,积水的味道,破败的味道,无论是哪种都让人难受得想吐。
“维多利亚!”一道声音竟然可以透到这清冷的巷子里,还真是奇怪呐……我稍稍回神,才侧身,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了,声音带着点哭腔,“我听说这里着火了,马上就赶来了!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没事干嘛不打电话!”
急切的说话声都开把我震晕了,拥抱的力气让我都难以挣脱开来,我只能乖乖地任凭对方唠叨个不停:“……哥哥……”
“维多利亚!维姬!”
我想着,这么叫我的人还有很多,还有妈妈、爸爸……
“维多利亚,多好听的名字,看!多厉害呀,她握着我的手,多有力气,果然是胜利女神!”男人的声音很粗犷、豪迈。
“才不是呢~我们家维姬是要成为公主,让那些臭男生乖乖地跟在后面转才对!”女人的声音有些俏皮、亮丽,说的话让男人只能点头称是。两人呵呵地笑起来,让我觉得好像也应该挺开心的。
忽然,火焰的声音弥散在耳边,男人只剩下喘息的声音,女人哽咽地喊着:“维姬!维姬!走,快点,走!你爸爸已经……快走啊!”
“爸爸、妈妈!”
“维姬!”
“哈啊——”我睁开眼睛,才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分别是加雷德和简,“哥哥?这里是……”
“混蛋!一直待在火场那边很容易被烟雾呛到的,你还给我昏倒,”加雷德极其败坏地给了我的前额就是一拍,“这是我家,真是的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你都多大人了……算了,你嫂嫂帮你准备了点吃的,你快垫点吧,我可不希望我妹妹刚刚醒过来又饿昏过去,简,这个麻烦的家伙就拜托你了!”
“我才不麻烦呢!你这个臭哥哥!只不过着火了,我……”到底说什么好呢,我住了口,想到爸爸妈妈的事情,实在难以说下去,看着哥哥回头难看的脸色,我明白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我昏倒的原因,只是不高兴提而已,所以才会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东西。
“切~我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可是饿几顿都没问题的!哥哥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我急急忙忙地说着,便低下头接过简递到门前的食物,大口吃起来。
“你们两个啊!”简无奈地笑了笑,她对于我们家的事情也是清楚的,却有时看不得哥哥有些做派,直愣的性子,让哥哥有时候见了也要让上三分,“反正,加雷德你让让维多利亚又没关系的,等会买点泡芙回来赔罪!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孩子呢!哼——”
端着牛奶,听着嫂嫂的话,低着头,我笑了。
其实一直没有想明白,当初在葬礼上抱着我痛哭的哥哥怎么会结婚的,我一直以为他将受伤的心隐藏在认真工作的态度之下,就如同我将脆弱的心用热情爽朗包裹起来,和谁都好,却也不与人深交,到得知他要结婚的时候,吃惊极了,而当克莱尔出生的时候,我已经淡定了。
说起来,哥哥那时候其实就已经放下了,而自己仍旧害怕着面对很多事情,比如说进入苏格兰场,比如说买所固定的小房子,比如说这个称心如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