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好些天,两人都想彼此了。
所以许清宜这会儿格外快进入状态,一碰到谢韫之,她的呼吸就变了节奏,眼神也不受控制地荡漾迷离起来。
若是此刻照一下镜子,她便会看见自个儿粉面桃腮,媚眼如丝,说不出的撩人心扉。
其中固然有酒精的成分在作祟,但最主要的是,她发自内心地想要眼前这个男人,所以便会不遗余力地勾引对方。
“夫人想我了。”谢韫之修长骨感的手指,查探了一下妻子准备得如何,结果便笑了。
那笑容好看得晃花了许清宜的眼睛,咳,心跳得好快,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灼烧起来了。
“废话真多。”许清宜不好意思地嘀咕了句,随后脸红红地勾着谢韫之的脖子。
睫毛轻颤,用吻堵住对方的嘴。
谢韫之是个何其敏锐的人。
他知道这个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许清宜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了。
顷刻间,谢韫之的身子绷了绷,现在的他也没有资格嘲笑许清宜想他了。
因为他也很想。
“嗯。”谢韫之抱紧许清宜,深深回应这个吻,接下来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怀里的这个女人,爱他是正确的选择。
亏不了。 。
可是那菜瞧着挺好吃的,珩哥儿还挺想尝尝,便扯了扯爹的袖子:“爹,我想吃一点。”
谢韫之斜眼:“别吃,吃了你娘会不高兴。”
珩哥儿一听,顿时就打消了尝尝的念头,虽然他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吃了娘会不高兴?
但那不重要。
重点是有可能让娘不高兴的事情,他就不会做!
“嗯,不吃了。”珩哥儿的目光甚至不会再往那些菜上经过。
午膳结束后,茶水也喝过了,谢韫之单手抱起珩哥儿,与各位告辞。
酒意上头的薛家男人们不强留他,横竖就住在对面,以后遛个弯就见面了。
许清宜也怪犯困的,女眷这边也小酌了几杯果酒,当谢韫之凑近,轻嗅她的味道:“喝酒了?”
她却不心虚,理直气壮道:“我身子又不虚。”
谢韫之一顿,但想想大庭广众,就算了。
与靖远侯夫人告辞后,一家三口打道回府。
“舅母约我有空一起打叶子牌,哎呀,我都没敢跟她说我不会打。”叶子牌好像是古代贵妇的必备技能,说不会太丢了,许清宜脸颊绯红,双瞳剪水,望着谢韫之笑眯眯地道:“你会打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