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迎着男人视线,走到门口,“傅先生?”
傅归渡淡淡睨着她:“什么事。”
徐溺舌尖将糖藏于舌下,头皮微微冒汗,男人视线明明那么冷淡,却有种难言的氛围烘托,她眼眸一弯,“我叫徐溺,大概您已经忘了,去年在傅家老爷子寿辰上我们见过,应该说,我单方面的关注您,只是您当时走得急,没来得及认识,我……一直记忆深刻。”
温言软语,算得上的娇媚。
这是徐溺天生拥有的特质。
当然了。
这话也是胡诌的。
她只是记得傅祁白提到过,这堂哥是个孝顺的,年年回来给老爷子庆寿,傅家百年望族,各大家族登门祝贺也是正常,她这么说也没什么漏洞。
像她这么个少有的大美人心心念念记挂一年多。
是个男人都心里会有波澜。
而她也拿捏着分寸,不至于过分唐突。
傅归渡徐徐转身,敛眸看着她,那神情她瞧不出端倪。
须臾:“徐小姐,看来你是个长情的人。”
这话仿佛开了个闸口。
徐溺:“嗯……不过能不能劳烦您帮我个忙?”
前言后语实在偏差甚大。
令人摸不着头脑。
傅归渡垂眸理了理袖口:“请讲。”
徐溺看向他身后屋内:“我刚刚在三楼不小心将手链掉你这间阳台了,我能不能去找找?”
傅归渡让开路,意思她请便。
徐溺往里面走,带过一阵馥郁香水味,并不俗气,反而十分特殊,有仿佛森林篝火沉欲其中的盛大,乍一闻,是清冷的,可后调却是绵绵缠缠的后味。
傅归渡下意识蹙眉。
他不喜欢太重的香水味。
偏头去看女人,她已经走到了阳台俯身寻找。
腰身细若杨柳,臀比勾魂。
画面有极强的冲击性。
傅归渡神情却仍旧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