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颂这话说的挺真诚。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从徐溺反应,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自己,怎么会不痛,久久难以释怀。
徐溺似乎是听进去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廊下有老管家快步进来。
对着二人气喘吁吁了一阵,才说:“少爷小姐,有贵客来了。”
褚颂回过头:“谁?”
老管家:“傅五爷。”
徐溺睫羽一颤,后颈有些僵硬。
褚颂瞥了眼徐溺:“人呢?”
老管家:“还在门外等着,说想见见……小姐。”
明摆着现在需要徐溺发话了。
她盯着那肥胖的锦鲤,眼里有些空洞,心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好久,才说:“让他回去吧,不见。”
老管家明显有些为难。
毕竟那可是傅家五公子
褚颂站起身,眼里幽邃:“我去说。”
徐溺顿时皱眉,“你去说什么?你别……”
褚颂当即回过头:“我又吃不了他,你怕什么?”
徐溺一下子闭上嘴,偏开头不予理会了。
褚颂勾勾唇。
迈着大步子往外走。
徐溺一下子心烦气躁,看着池塘里那些游得笨拙的锦鲤都没了趣味儿,似乎如芒在背,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只能低头埋在腿间,试图压下去。
褚颂从正门出来时候。
就看到一辆磨砂黑的轿车停在门侧。
男人穿着深灰色大衣,身后是落着雪的松柏,整个人似乎跟雪融在了一起,他脸色微白,仍旧那般骄恣无情,却有种病美人的既视感,这跟印象里的他实在是大相径庭。
褚颂眯眯眼,忽然就笑了:“呦,傅五爷大驾光临,看这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事不顺意?”
傅归渡淡淡地看向他,余光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褚颂后方,并未看到那抹身影:“徐溺呢?”
“看电影呢,没空,傅五爷怕是跑空一趟了。”褚颂语气不紧不慢,实则明里暗里带着刺。
傅归渡眼皮浅瞭,声音似霜般清冷:“那我在这里等她看完。”
褚颂都被噎了一下。
他蹙眉:“你老实跟我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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