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言。”钵兰知道他不高兴了,因为她差点失约又带了个跟班的。
“哼,我不想跟你说话。”滕不妄在旁边他不敢大声,眼眉全部拧成一团。
“是我坚持要跟她一起来的。”即使滕不妄挺身解释,也只消去五言表面的怒气,他转身进了屋子。
从外面看里面一片漆黑,进屋后才发现,原来是重重窗帘遮去了该有的光亮,使得宽阔的房子显得窄小黑暗。
桌上没有任何待客的准备,只有一杯冷掉的茶。
五言掀开门帘从里面出来,把另外一杯茶给了滕不妄,然后局促的坐到一边去。
[五言,是不是滕夫人不方便见我?“都是五爷不好,他一来气氛就全走样了。钵兰看五言闷闷不乐的情况做如是想。
他睐了滕不妄一眼,摇头。
不然是什么情况呢?!
“我们走吧。”神态冰冷的滕不妄站起身。
钵兰还没出声,一声尖叫出自五言口中。[不要……“
钵兰不解的看着这一切。
“那么,你来解释。”他表情深沉的看不出情绪,眼光直勾着畏缩且欲言又止的五言。
五言红了眼眶,咬着下唇的他并没有哭出声音,好半晌,他破釜沉舟似的走向厅堂的一侧,跪下磕过头后,虔诚的端下来一样东西,直挺挺的走向两人。
“这是我娘,娘,这是钵兰姐姐,还有……爹……五爷。”他低垂着头,对着一方神主牌位讲话。
牌位上写着:白氏简云
钵兰起先是讶异,接着,错综复杂的感觉接管了所有,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怎样的表现,才不会伤了五言的心。
还有,白氏,是什么意思?她连个名分也没有?
看着一老一少的面孔,这已经超越她的想像范围了。
“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什么就说吧。”回到滕不妄的院落,他喝口茶,对着闷葫芦似的钵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五爷的家务事,我不要问得好。”她以为很简单的,怎么似乎有些复杂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不是一直想替五言出头,不问,错过这一遭,以后就没机会了。”她明明想把五言收纳在羽翼下,要不然依照她的性子,闲事来到她面前她还要考虑管不管呢。
羞红的云彩沿着她的颈子攀升而上。“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个管家婆。”
“不是吗?”她的情绪简单易读,这样就脸红,滕不妄忍不住摸了她的脸、眼睫、眉毛,顺着鬓边滑下。
“啊,你……”这人喜怒无常得很,这会儿又下流了。
“过来。”她的身子不软,因为瘦,常常撞着他,可是唯有接触她,才能让他沉淀心安。
她飞快的扑进去。
“总算这件事还可取。”她的确很爱他的。
“什么意思?”
“你不是急着要听故事?还是不想了?”他吊人胃口的又是不相干的扯了一堆。
钵兰突然很想掐他的脖子。
她拿出手绢,无意识的轻轻擦拭了起来。
滕不妄虽然不懂她怎么突然对他的脖子生出兴趣,却不由得享受的发出咕噜的声响。
“你再擦下去,我就不客气了。”不客气的吃了她。
“是我先想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手绢是收回来了,可他是怎样看穿她的意图?
他把她的唇细细蹂躏过一遍,火热的舌溜进她的嘴。
钵兰傻傻的看着他,近距离的视线相交下,她的脸蛋越来越红,几乎要冒出烟来了。
“闭上眼睛。”滕不妄在心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