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林恩再踢打反抗,姚洲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衣直接扔在地上。
这是自从新婚以来,林恩所经历的最为粗暴的一次对待。
他的抵抗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姚洲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掌下慢慢加力,直至压平他握拳的手指。
米可昨晚说过一句beta们都是性冷淡,姚洲心想,这也不准确。
林恩不懂迎合又怎样,他仍然可以是个尤物。他的眼神、喘息,颤栗,甚至是冷淡的唇角,细嫩的脖颈,都足以激起一个顶级alpha的占有欲。他不比那些oga做得差。
姚洲一开始没有想到林恩的身体这么弱,任由他求饶般地呜咽抽泣,却始终牢牢掌控着他,一点没有心软。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感到林恩近似痉挛的一阵抽搐,眼神也随之失了聚焦。
这小东西身体太弱,这就受不住了。
姚洲伸手拨开他额前的黑发,只见林恩眼底一片全红了,在得到喘息的短暂两三秒之中,林恩气若游丝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姚洲,我恨你。”
姚洲居高临下,听到这句失智之下的愤恨,突然滞了滞。
林恩显然不会骂人,长到19岁可能从来没对谁爆过粗口。一句我恨你听起来毫无杀伤力,比他的语气更加虚弱。
姚洲的停滞不过几秒,很快的他笑了下,贴在林恩耳边游刃有余地回应,“太多人恨我了,小少爷,不差你一个”。继而在林恩支离破碎的呼吸和抽泣声中,继续肆意作践他,把他的尊严连带恨意,一点一点碾碎。
只是这天早上,不知为什么姚洲只做了一次。
完事以后他去淋浴。林恩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想逃走却动不了,浑身上下遍布着尖锐的疼痛。
几分钟后姚洲从浴室出来了,林恩还原样趴着,被掐过的那些地方已经泛开醒目的青紫痕迹。
姚洲走到床边,林恩害怕他回来还要继续,下意识地往一旁缩去。姚洲权当没看见他的畏惧,一下将他抱了起来。
这是在姚洲第一次在事后帮林恩清理。
他调好了水温,慢慢把林恩放进浴缸里。热水漫过皮肤,继而刺痛了那些新鲜的淤伤。林恩沉在水里不吭声,但他强忍不适的样子都被姚洲看在眼里。
姚洲坐在浴缸边上,一手拿毛巾擦着自己半湿的头发,一手试着水温,接着又去捏了捏林恩的脸颊,制止他再咬嘴唇。
“还去学校吗?”姚洲问。
林恩并不看他,声音也哑得厉害,说了个让姚洲意外的答案,“去。”
社团活动从上午十点持续至下午两点,林恩总可以赶上一部分。只要有得选,他绝不愿意和姚洲待在一个屋檐下。
姚洲沉眸盯着林恩。这副单薄的身躯之下,原来骨头里有点倔劲的。
林恩泡了十分钟的澡,人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姚洲因为接听电话走出浴室,林恩趁着他离开房间,裹起浴袍躲进了自己的书房。
前天去市场买鱼时他在一间小药店里买了一瓶跌倒损伤药。今天姚洲对他下手很重,林恩担心如果不上点药,任由这些淤血凝在皮下,之后的几天都不能出去见人了。
他先是用棉签在淤伤处涂抹药酒,而后以指腹揉散,这个过程说不上有多难受,但那股迟来的恐惧渐渐从心头涌起。林恩最终还是没忍住情绪,想到自己结婚才一周就躲在书房里独自上药,几滴眼泪跟着跌落在手背上。
半个小时后,他换上一套长衣长裤,忍着身上还未消减下去的钝痛,慢慢走下楼梯。保镖老丛已经开着车等在别墅门口了。
林恩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低烧,但他尽量不让人瞧出异样,先把挎包扔进轿车后座,跟着也坐了进去。老丛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姚洲突然从楼里走出来,大步迈到车边。
老丛立刻让到一边,林恩有些惊恐地睁大眼,看向也俯身进了后座的男人。
姚洲一进入车内就闻到了林恩身上散发的药酒气味,再一看林恩的眼眶红着,立刻猜到他后来又哭了。
姚洲把一叠现金直接塞入了林恩的背包里,这把钱数额很大,每一张都是五百面值的,看起来少说有二三十张。
林恩反应很快,表情抗拒地说着“不要你的钱”,一边把纸币往外拽。
姚洲随即摁住他的手,又将一袋子装着早餐的便当盒放在他身边,同时转头冲车外的老丛说,“盯着小少爷把早饭吃了,他剩一口没吃完,你这个月奖金全扣!”
林恩先是一愣,怒气值跟着蹭蹭上窜,当即推开姚洲,咬牙骂了声“滚”,又说“不要你管”,用力要将姚洲推出车外。
姚洲也不恼,一面卸了林恩的力,一面沉声嘱咐他,“别让老丛难做,你多吃一口,他这个月奖金有着落。”
林恩被他连续的威胁气得发抖。他想不明白姚洲这是在做什么,刚才在卧室里明明那么凶狠暴虐,怎么现在又要跟来车里勉强自己多咽一口早饭?
姚洲最后说了一句,“你有我的手机号,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他退出后座,关上了车门。把几十张现钞和两盒热腾腾的早餐留给了林恩。
第11章你相信我,不让你痛
林恩走后,姚洲也没在别墅久留,他开上自己的改装吉普去往修车厂。
吉普刚一拐进厂子后院的仓库,远远的就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抽烟。高泽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