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无趣时拿来逗趣的乐子罢了,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般咄咄逼人!
孟笙摔门而去,龙昕一拳砸在床上。
他在干什么啊!
他刚才是以怎样的身份质问她的?
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孟笙一脚刚踏入竹楼,就感觉到楼上有人。
这个点儿会肆无忌惮地出现在她的卧房中的人,除了柴谙,不会有第二个。
孟笙整理了一下心情,踩着吱呀吱呀作响的楼梯上去,果然,她一眼就看到了负手而立于她卧房里的柴谙。
柴谙从孟笙上楼的时候就一直负手而立,静静地等着。
视线与孟笙相对的那一刻,柴谙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跟你有关系吗?”孟笙没好气道,“管得着嘛你!”
柴谙被噎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放弃,上前两步,直接怼到孟笙面前,质问道:“半夜去找那小子做什么?他生病了,你心疼了?”
孟笙甩开柴谙的手,不想跟他争辩。
可柴谙却并不知道见好就收:“笙笙,你看上他哪一点了?灵根吗?”
“笙笙如果想重塑灵根,需要男人精气供养,与其用他的,倒不如用我的。”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柴谙的脸上,打得柴谙半天回不过神来。
孟笙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说道:“柴谙,不需要每一次都要我跟你强调,我的灵根是因为谁而被毁吧?有意思吗?”
“回你的月老祠去,再乱闯我的领地,我不介意回一趟月老祠,跟师父他老人家好好说道说道,当年他云游在外时,我是怎么……”
“笙笙!”
柴谙厉声打断了孟笙的话,盯着孟笙的眼睛像是要喷火。
他极力隐忍着。
最后忧郁地问道:“笙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我就犯了那一次错,就永远不能被宽恕了吗?”
“柴谙,对于你来说那是一次犯错!”孟笙红着眼睛吼道。“可对于我来说,是八百年的努力付之一炬!是灵根尽毁!是被背叛!是被抛弃!”
“滚!”
孟笙指着门,终于忍无可忍,下逐客令!
不,他不是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