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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风承志会很满意的,她对你们几个垂涎已久。”“殿下你呢?”风承佑的视线从那张行军图上收了回来,却转开话题,指了指那只包裹着的胳膊,“你为什么会伤她?”“她逼我的。”风承佑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脑筋有点打结,“她逼你在她胳膊上捅一刀?”

“她说,如果我希望帮殿下找到真相的话,就毫不留情地捅这一刀。”“什么真相?”“你,和她之间的真相,她说…”“她到底说什么?”“殿下,你是不是对媚术的反应极其强烈?”“别打岔问我这些有的没的,告诉我她还说了什么。”风承佑走到了柳溪的跟前,遇上这种事她就是想逼着自己冷静都不可能,真相?真相不就是她们是一对共用了身体的孪生姐妹?

“她说,新罗的媚术控制人的潜意识,她没有反应是因为她没有潜意识。而你,只是她的潜意识,是被真正的风承佑临死前与她之间强烈的感应所刺激,接收了风承佑所有记忆,剥离她而独立的,潜意识。” 她一口气说完,缓缓合上了眼,“若是有一天,她恢复正常,你就会成为完完全全的潜意识,对现在的殿下你来说,就是,彻底消失。”风承佑一直都没有说话,柳溪睁开了眼,“我不相信,我半个字都不信。”

“可你捅了她那一刀,她对所有落在她身上的伤都没有任何恐惧,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桶得千疮百孔,因为那种感觉,都在我身上。”她的声音平静地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柳溪的眼眶微微有些红了,“殿下,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你就是你,你是殿下。”“走吧。”“什么?”“如果老六有可能会叛,我们不该做好准备吗?”她挥开袖子朝着咫尺阁外走去,好像刚才的所有对话都未曾发生过,柳溪微微有些怔忪,跟出门外的时候,风承佑正停在松树下,蹲在树下那人的跟前。除了他,殿下何曾对人做出过这种放低身子的动作。可是在他面前,为了让他不用仰首那么累,殿下永远都是蹲着的。柳溪沉默不语地站着,只有那双绝美的眼,沉如黑夜中的深海,殿下,我不会让你离开,不会让你消失,除非我先死。所有人都以为她就是风承佑,就连莫林,也以为那就是风承佑留在风承远体内的所有意识。原来,从没有人猜对过,到头来,这才是真相。风承佑留下来的,不过只是她的记忆,和那分错觉,那一分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风承佑的错觉。沈默闭上了眼不愿去看她,他可以告诉自己,她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没有必要再为此烦恼,没必要再一次次为此揪心,一次次逃避着这个问题。

沈默,你还是要这么自欺欺人吗?他从心底里升起一丝悲凉,你明知道,对眼前的女人来说,她就是她,她拥有着自己独立的意识,记忆,若是有朝一日她们真的恢复,真的变成同一个人,对她来说,与死何异?指腹划过他的面颊,他睁开了眼,她朝他敛眉轻笑,“为我流的眼泪吗?”

他转开了脸,“我该叫你什么?承佑?还是…”她笑出了声来,站起身弯下腰,凑到他耳边,“你明知道,我最想听到的,是那一声妻主。”

不等沈默有反应,她已经站直了身,朝柳溪招手,“走吧,十三。”沈默缓缓抬起眼,看着她的衣摆消失在了院墙的转角,他以为他已经经历得够多,他以为他已经麻木,却原来,他的心,还会疼。风承佑和柳溪回来的时候,已是那天黄昏,柳溪辞了她,只说回房,却径直朝北走向那偏僻的院子,那软禁着火沛的院子。“柳大将军大驾光临,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你倒是很会苦中作乐。”火沛扫了自己手下的乐谱一眼,有些自嘲,“败军之将,除了玩些音律,我还能做什么?”

“想不想离开?”“我不太明白柳大将军的意思。”“我今天来,想和你谈笔交易。”柳溪在那屋内转了一圈,停在桌前用中指敲了敲桌子,“若是你替我办成这事,别说是送你离开,也许,我会将季火宫还给你。”“怎么,柳大将军有这么大的权力?”“殿下会乐意的。”她沉了沉眉眼,火沛站起了身来,“听起来,这事好像就和你那位殿下有关,我猜猜,和那位远王殿下也有关?”柳溪闪身到了她面前,冷眼逼视,“你知道多少?”“嘿,悠着点,只不过她两人都欣赏过我的乐技罢了。”火沛朝她摆了摆手,“一个没有潜意识,完全不受我影响,另一个,怕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吧。”她缓缓勾起了唇角,“我没猜错的话,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吧。”“闭嘴,殿下只是殿下。”柳溪喝出声来,“我现在问你,你的媚王调,能不能让人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火沛的唇角勾得越发厉害,“让风承远以为自己死了,从此再不出现,你的殿下,就可以永远留下来。柳大将军,还真是好主意。”“回答我。”“我不知道。”火沛摊了摊手,“谁又告诉你,我会媚王调?”“你不会?”“媚王调的心经乐谱已经失传,我上哪里会去?”她又坐了回去,饱墨舔笔,“不过你若是乐意帮我将它找回来,那就又是另一码事了。”柳溪低下头,就见到她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麒麟。六月初上,两方大军在鸣沙山下正面交锋,南六域临阵倒戈,叛往风承志大帐,西荒军鸣金收兵,未分胜负。火渊勒马转身,七擎跟在她身边,“我不相信你拦不住她。”“姐妹一场,我明白她的苦。这里的大军有一半都是她在临丘城的守军,她将兵符丢下孤身叛逃,还不够清楚吗?”火渊叹了口气,“只是她这一走,我们临阵换将犯了大忌,风承志大军数倍于我军,我担心…”她摇了摇头话语未竟,“真希望主君在这里。”七擎看了她一眼,“其实,我们手里也有人,不是吗?”“你是说?”“我记得樊城里有好几个之前在临丘城被俘获的大臣,就算风承志不在乎,轩辕斯,会不管她妹妹吗?”火渊正要再说话,迎面突然有一骑马飞驰而来,看样子是从扎营的大帐而来,“渊将军,擎副将,属下从樊城过来,殿下吩咐属下带了一个人过来。”“是…”“轩辕靳。”与此同时,樊城佑王府内,秦玦在这天清晨敲开了柳溪的房门,面色急切无比,“十三,你要我去找的,关于麒麟…”“有眉目了?”“你记得不记得我们攻下新罗大军的那一夜,殿下从阴山巅将主君找回来的那一次?”

“记得又如何?”“十四后来带人上山将火沛带下来时,曾经细细查看过她们栖身的那个山洞,她说洞里的一面墙上,拨开藤蔓,有几个形状奇怪的窟窿。”她说得很急,喘了口气,接着道,“于是我便又带人上了阴山巅,你猜怎样?那窟窿,果真与那六只麒麟完全符合。”柳溪难得的露出了喜色,“你当真找到了。”秦玦点了点头,“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墙上全是拓文,我已经让人在抄写墙上的文字,应该很快就能送来。”柳溪握了握拳,“好极。”“可这事,你不打算与殿下商量吗?”“不用殿下说我也明白,她和风承远一样,早就将一切选择权交给了那个男人。”她眼角微敛,冷光乍现,“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慢些。”沈默一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颤巍巍地站起了身,缓缓地,松开了手。

还没等迈出去一步,身子便一歪,摔进了一个守在边上的怀里,“你已经站起来了,莫林都说这很不容易,走路是早晚的事,何必这么性急?”沈默一把推开了她,膝盖处依旧是凛冽的酸疼,从脚底往上,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无力得让他几乎要死心。站起来便花了近一个月,他真的还能再行走吗?他摔回了轮椅上,她蹲下了身将他的手按在膝盖上,“你一直在躲我,为什么?”

他的手揪住了膝盖处的裤子,风承佑有些无奈地扳开了他的手掌,“别想了好不好?如果我们这样子会让你这么痛苦,我真的…”“殿下。”院外突然传来柳溪的声音,“鸣沙山九渊送来的急件。”“我很快就回来。”她站起了身,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乱走。”她出了院子,柳溪反倒是没有走,而是朝他走了过来,“主君。”沈默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站在了他身前俯视着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殿下和风承远,你只能二选其一,你会选择谁?”他最最不愿意去面对的问题,终于,被人捅破了。沈默的唇色渐渐发白,柳溪却不肯罢休,“其实你心里清楚,她们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共存,主君,我叫你一声主君是因为殿下,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九渊没有送来什么急件。只是秦玦让人抄下的媚王调乐谱送到了火沛手里,我想我不需要和你解释这种媚术的效果。”

她低头盯着沈默,一字一顿,“我会让风承远永远地消失。”她挥袖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了沈默强行起身摔落在地的声音。那一刻,他才明白,风承佑消失,他会心疼,风承远消失,他的心,会死。

合上眼,脑海中的她,是那双眼,那双能够吞噬他所有心神的深邃眼眸,没有波光潋滟,没有浓情蜜意,没有柔情似水,阴沉,狠绝,却正是这双眼,让他心颤,让他陷入那一汪弱水。

曾经的一幕幕不断在眼前闪过,他早该发现的,他真的早该发现的,这个眼神,他怎么可以错认。

他颤抖的手紧紧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第一次,他是那么的恨自己,那么的恨自己的没用,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

“老八,你反了不成?”咔哒的锁声,“对不起,殿下。”秦玦背倚在了门上,“我和十三一样,我们都无法接受你有可能会消失的事实,殿下。”“佑王殿下,何必这么大火气?”火沛在圆桌上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桌边,“你那柳大将军也是太担心你了,平时看她沉稳得很,没想到遇上你的事就这么急躁。”

风承佑看着她,轻轻哼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十三竟会做出这么没考量的事来,竟会这般轻易地信了你,将我与你关在一起。”“得将如此,你也算造化了,若是我手下能有这样的将军,我也不见得会沦落在现在这地步。”她摸了摸下巴,“为什么她想要你留下来还要用逼的,难道你自己不希望如此?”

风承佑没有说话,可火沛似乎一点都不想结束这个话题,“柳大将军没有告诉我,不过从她的话里我也多多少少听了点出来,其实这事,我倒是能帮得了你。”火沛将那张纸从自己面前移开,胳膊放在桌上,双手指尖相触,含笑看着风承佑,“让人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剖出来,这是我最擅长的。”。“我不会让你对他使媚术的,你想都别想。”“你不想知道吗?”“没必要。”“是没必要,还是不敢?”火沛拉长了尾音,“原来佑王殿下也有害怕的事呐。”

“你说什么都行。”风承佑站起了身,在屋里转了一圈,“身为一个俘虏,我觉得你受到的待遇太过于享受了。”“是啊,一个俘虏,拜你那男人所赐。”她的语气晦涩难明,却有着显而易见的恨意,风承佑伸手把纸给抽了过来,一抬眼,看到躺在案上的琴,挑了挑眉,“竟将琴都给你拿来了。”

“你那柳大将军说了,外面守着的那些聋女人一见到旁的人有不对劲,就会进来一剑结果了我,她不担心我会动什么歪脑筋。”火沛慢慢勾起了唇,“可她却忘了,有些媚术,不是一定需要琴声才能施展,视线相接,便已经足够。”她的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潋滟水光,如有妖雾飘散,惑人心魄,“风承佑,你毁我新罗基业,竟还妄想我会帮你。”纸张晃晃悠悠,飘了好几下,落在了地上。院里很安静,安静得简直让人有些毛骨森然。秦玦伸手搔了搔头,正在想着怎么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间身后涌起一股劲气,轰得一声,房门被踢开,碎裂的门板木片四下乱飞,震得她跌飞出去,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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