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齐霈阳的爱只有与日俱僧,她窝心的想。
“马绍儒?齐霈阳想起那个令人起疑的医生。”“他只说这些?”
她心不在焉的点头。“老实说,他人挺好,就是紧张了点。我跟他说那个梦,他的脸都变色了,我怀疑到底是谁做恶梦……”她惊呼一声。
玫瑰茎上的尖刺不小心刺进了她的食指,一滴鲜红的血流出白嫩的指尖。
正仔细聆听马绍儒异样的反应,忽听见心娃的叫声,齐霈阳一怔。
“该死!怎么不小心点!”他二话不说,急忙握起她的手,像怕弄疼了她似的,小心而轻柔的吸吮她食指上的伤口。
天娜正巧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副即亲密又感动的画面。
齐霈阳流露出深切的关心,深怕她受到任何伤害似的,温柔体贴的吸吮心娃的伤口。而早就满脸晕红的心娃则痴迷的凝视他的轻柔举动,她眼中净是暖暖的爱意。
好美的画面,却容不得外人的介入,天娜不禁浮上笑容,眨回感动的泪水,悄悄关门离去。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天娜进来过。
齐霈阳微微蹙起眉,盯着不再流血的伤口。“疼吗?”
她羞怯的笑着摇头。“这只是小伤,又不是划了十来公分的伤口。”
光想像那副情景,齐霈阳就顶受不住。
“娃娃,答应我,以后小心点,别再心不在焉。”争怕她会再度弄伤自己。
每每看见娃娃受伤,那怕是一丁点小伤口,他都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代为受过。
他的感情是愈放愈深,不可自拔了,几乎连他也吃了一惊。他暗叹口气,几乎可以想见这份感情会带来什么结果……
她轻点着头,“我答应。”掩不住嘴角笑意,她好高兴齐霈阳如此关切她。
她一时冲动,竟有想吐露爱意的冲动。
无论齐霈阳是否再视她如妹,她都打算说清楚。
她视霈阳如兄、如友、如情人。
齐霈阳暂时相信她的承诺,但仍未放开她的手。
“霈阳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她红了脸。
他点着头,想起上一回她告诉他的秘密是喜欢他之类的言辞。
他期待着同样的字言再从她嘴里轻吐出来。
也计他永远都无法让心娃有跟他一般的感情,但至少他能成为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他就十分欣慰了。
然后,她轻轻挣脱了齐霈阳温热的掌心,垫起脚尖,轻柔的用冰冰凉凉的唇轻触他的唇,在齐霈阳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时,她深情凝视着齐霈阳,以无比严肃的口吻说出她的心意∶“我爱你,霈阳哥。”细小如蚊的娇羞声音几乎让齐霈阳误以为错听。
直到她一溜烟的从他眼底跑出办公室,他才愕然惊觉她字言上的意义。
“娃娃爱我?”他茫然的吐出这句话,然后他的眼光移到墙上的画。
她真的爱他?
原本以为无望的他感到震惊,几乎让他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有问题。直觉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仍是反应不过来,但下一个火辣的巴掌可就让他十分明白自己并不是处在梦境之中。
凝视着画,他仿佛见到一张俏脸又骄又羞的向他告白。
老天!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分窃喜……
他连天娜困惑的进来,大惊失色的注意到老板脸上的五爪红印都还不知道。
从头到尾,他一直沉浸在这份狂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