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最近上火,便秘,所以……&rdo;
&ldo;啊那这个可以。&rdo;店里的药师立马一幅了然于心的表情:&ldo;也要记得多喝水,配合抹药应该一两天就没事了。&rdo;
在店员友善而稍显怜悯的笑容下,沈思博硬着头皮把药装好,被店里几乎所有人一路目送出去。
回到宿舍之后,沈思博就看到周景桉正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还没来得及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沈思博便发现这个趴卧的睡姿非常方便他抹药。
沈思博把药膏挤出来一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拉开周景桉的裤腰把手伸进去,凭感觉把药尽量均匀地涂在了周围。
涂完了药周景桉还是没醒,只是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小幅度动了动自己的胯骨。脸上的肉被枕头挤着,看上去气鼓鼓的。
沈思博没忍住,俯身上前用嘴唇碰了碰周景桉的脸颊肉;又用另一只没沾药的手,把他眉间的细褶揉平了。
周景桉直到中午才醒。起床之后,坐在被沈思博放了个软垫的椅子上,一口一口喝着重新热过的燕麦奶。
沈思博则去了卧室,收拾本来昨晚就该收拾好的床。从卧室出来时,沈思博抱着一大坨没法展开的床单被套,准备扔进洗衣机里。
周景桉在他路过的时候叫住了他:
&ldo;记得选强力洗,多倒洗衣液。&rdo;
沈思博说不清自己在和周景桉做完之后是什么感觉。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没觉得自己忽然间爱得更多或更少,他爱周景桉一直是那么多。
从最开始就是那么多,不管是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都没变过。
不过变化或许也有,可能是更确定了,周景桉也很爱他,不比他爱周景桉少。
这个认知总会让沈思博无比动容,前一天晚上近乎&ldo;失态&rdo;的表现,和这天晚上抱着周景桉时心旌荡漾地失眠。
&ldo;你明天要上班的。&rdo;黑暗中,周景桉把那只正在他胸前作乱的手拿开。
沈思博乖乖把手放到了周景桉腰际:
&ldo;现在还难受吗?屁股好一点了吗?&rdo;繇药
周景桉调整了一下自己脖子的角度,好让自己枕得舒服一点:
&ldo;早好了。你准备工作做了那么久,本来也没多难受。&rdo;
沈思博忽然清醒了,像小狗立起耳朵一样,语调清晰地问周景桉:
&ldo;只是不难受吗?不……不舒服吗?&rdo;说到这儿,还有点心虚地放低了声音:&ldo;你不喜欢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