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意去了旁边的阁楼。
那里既隐蔽地方又大,距离她设定的各个传送地都有一些距离,进可攻退可逃。
到地方后,尽管还没发现杀手的身影,但谢从意仍保持着警惕。
她有一种敏感的直觉——附近有同类的气息。
当她走到窗边巡视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了极其细微的破空声。
谢从意面色突变,捞过半空中的岁岁就往下一趴。
瞬息之间,箭矢携着巨大的力道穿破阁楼的木墙,将窗户开了一个口子。
箭头插入柱子后终于停了下来,尾端嗡鸣不止,可见射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眉眼渐渐发冷。
这种兵器她想接近对方就很困难了。
突然,她耳朵又动了动,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谢从意遇到了两个杀手。
阁楼里轻轻的踩踏声仿佛踩在了人的心上,随着脚步向上走,她的手也越攥越紧。
这一层的门是关上的,谢从意悄悄站在离门几尺远的地方等待着。
咚——
咚——
咚——
那人停住了。
“咔嚓!”
一柄剑穿透了木门。
剑身转了一圈,银光闪烁着晃人眼。
门被一脚踢开了。
谢从意果断地刺了过去。
意料之外的,她的匕首被人截住了。
来人邪肆一笑,不顾流血的左手拔出剑就朝她捅来。
谢从意在弃刀和受伤之间毫不迟疑就选了后者。
杀手不能失去自己的武器,那是他们的身体的一部分。
捂着血流不停的肩胛骨,她收回匕首往后退了一步。
岁岁想给她治疗,她呵斥着让它退开了。
这次来的男杀手身形高大,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看她的表情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眼睛几乎都要黏在她受伤的部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