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今早连皇帝都敢怼?”顾怀宴觉得掌下触感温软,他多捏了几下:“你怎么这么大胆子?”
沈聆妤羞恼不已,脸颊还从未被人如此蹂躏过,她挣不开,于是只好:“锅锅!”
“什么?”顾怀宴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挑起眉。
“哥。。。。。哥!”沈聆妤羞恼地瞪他。
方才死都不肯屈服,这会儿竟然轻易叫出口了。
顾怀宴的瞳孔幽深了一瞬,他撤开手。
在沈聆妤正想偏头喘息的瞬间,又被他握住了后颈,带上前——
双唇触碰,这不是第一次亲吻。
但却是在摇晃的小船里,在莲茎深深的巨大莲叶下,被顾怀宴抓着腰,肆意亲吻。
某些时刻,沈聆妤甚至听见自己发出难耐羞恼的轻哼。
今天的吻特别重。
如同要将她拆吞入腹。
沈聆妤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但此时她已经像一只被雄狮叼在嘴边的羚羊,挣扎也不管用了。
“嗯——”
唇舌酸麻,已经过了不知多久。
光线似乎也渐渐沉下来,落日变成了橘红色。
但每发出一点声响,总是引得顾怀宴更凶。
直到他的手沿着沈聆妤的腰缓缓向上,又仓促而克制地停在某个位置。
“怎么了?”沈聆妤夺回自己的唇,一双眼睛因为情动变得潋滟,身体软的忍不住往他身上栽。
“一会还要赴宴,若是有痕迹,皇后少不了为难你。”顾怀宴伏在她颈侧重重地粗喘。
火是他点的,喊停的也是他。
沈聆妤被他裹在怀里,两个心跳相撞,轰隆发响。
她能感觉到顾怀宴在用力地克制,他身上很烫,某个地方更是难以言喻。
自己此时应当也好不到哪去,她觉得唇已经肿了。
很突兀,她接上方才的话题:“你明明不在场,皇帝的舌根也没有人敢嚼,你在皇帝身边也有人?”
她经常会在顾怀宴身上感觉到惊讶。
这个人明明有着那样的身世,不顺畅的童年,可到头来,他似乎又是大靖最为运筹帷幄的人。
出乎意料,也让人觉得安心。
“怎么这么聪明,”顾怀宴替她拭去唇角的水光,语气认真,眼神却很玩味:“让人压力怪大的。”
沈聆妤懒得跟他唱戏:“我得罪他了?”
“不至于,他虽然小肚鸡肠,但跟你一个小姑娘计较,大概也没有空到这个份上,顶多是注意到你。”
“他才注意到?”沈聆妤靠在他怀里,抬手去碰他的下巴:“本公主一来,你们大靖四处都是我的传说。”
还真不是沈聆妤大言不惭,她觉得自己优秀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