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赔偿我多年的损失,今夜我不许你睡。”独孤吹云粗叹息,失去了最引以自豪的自制力。
他渴望她太久了,久到几乎死去。
黄蝶伸手抚弄他滑落的青丝。“我爱你!”
独孤吹云下颚紧绷,气息粗重,他再次攫住她的唇,坚挺一举进入她……“啊!”两人双双发出惊叹。
“你那么紧。”他因为这样的喜悦迷失了,她跟第一次时一样地羞涩灼烫。
他试着想抗拒她温暖的紧绷,想给她时间好适应他,不料,她光滑结实的玉腿已经环住他的腰迫使他深深沉入,与他结合成一体。
高潮过后。
他的手仍缠在她的颈间,他知道自己的体重会把黄蝶压得透不过气,所以体贴地分开一点距离。
黄蝶转头看他。“吹云。”
“嗯。”
“吹云?”
“怎么了?”
黄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埋首掩饰残留激情的眼。
“我想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小傻瓜,我有更简易的方式让你相信我的存在。”他用肘撑起自己,不规矩的另一只手往她双峰覆去。
她惊喘出声。“你……刚才……”
“刚才的你热情如火,现在想害羞可不行。”他笑。
一想到自己全然投入的反应,黄蝶恨不得用丝被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我比较喜欢刚才的你。”他低语。她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比他所想像的都还漂亮。“我会‘用力’证明我是活蹦乱跳的。”
他忘情地重新吮吻她,毫不费力地挑起她的热情……
黄蝶浑身酸软地滑下炕,一件件着好衣裳。
她是不愿意的,却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无心梳拢的发被她用簪花给固定,她拉下纱帐,看了一眼面向炕内的独孤吹云,紫鼻心壶余香犹存,他会比平常多睡一会儿的。
檀香无害,只是她在香炉多放了些不伤身的镇神安宁粉。
她的眼神痴恋着他精壮的背脊,脚步踌躇。
殿外敲梆子的报时声震醒她有些迷醉的神魂,觑着殿外回廊的宫灯,她毅然离开独孤吹云。
她前脚一离开,原来眯着眼假寐的独孤吹云随即张开丝毫不带睡意的眸子。
他镇静如常地起床更衣,一切着装完毕,穿过窗棂,跃上琉璃瓦随着黄蝶而去。
伏牛山下。
三步一岗哨,五步一营帐,鲜艳的旗帜布满整片山谷。
位在最中心的主帅营帐,旌旗飘飘,严辞的气氛,当中坐着军师努尔多铎。
他一身军戎铠甲,一丝不苟的褐发,坚毅冷酷的线条,埋首研究几上敞开的羊皮地图。
地图上深深浅浅的眉批可看出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听见帐门被掀起又飘落的声响,他头也不抬。
冷冽的音调从他口中传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
“是。”黄蝶努力地压抑对他的恐惧,既然决定回来面对一切,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