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丈夫的样子也是没听她说什么,她也就不说了,起来去了楼下,本以为和车浩北说说这件事情,结果竟也没看到车浩北。
问了楼下的吴妈才知道,是跟着秀静一起出去了,这才放心一些。
但还没过多久,车浩北就从外面回来了,项妈妈看看有些不太明白,就去问了一句,结果问了更觉得意外了。
“我没看见秀静。”车浩北回答的十分平淡,项妈妈却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说没看见,吴妈明明就是看见的了。
兴许是心里不舒服吧,项妈妈也没好在问什么,反倒是说道家里有血燕,要给他炖着吃的事情。
“不想吃,不用麻烦了。”车浩北没什么胃口。
“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一会就好了,你等着,妈给你做。”项妈妈转身去了厨房,别人弄她不放心,自己非要亲手做给车浩北吃。
“车大少这么对你,你对他还喜欢?”车上那人问项秀静,项秀静只是看向别处说:“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而改变,也不贵因为时间也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是我小时候就喜欢一个小男孩一样,不会因为我们长大了而改变,更不会因为他学坏了,我就把他给忘了。
人是最善变的一个物种,同样也是最长情的一个物种。
有些人穷其一生做一场梦,有些人穷其一生为一个人,看似很荒唐,可要没有曾经的荒唐,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万众瞩目。
我愿意飞蛾扑火,做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只为换一个他的安稳。”
项秀静念念叨叨,过去一直不明白,其实一切都很简单,她爱他而已。
那人似乎是有些意外,听见项秀静这么说,经有点心里不舒服,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棒打鸳鸯的人。
车子停到家门口,那人也是有些意外,从车子上下来他还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和我说,你不愿意为车浩北这么做,你是被逼的,我不会碰你,大不了我不和车浩北谈这一单生意了。”
那人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也是一阵意外,项秀静看着他反倒是笑了:“如果我说是我想要靠近你,你相信我么?”
“为什么?”他问。
她就笑了:“为了爱。”
——
项秀静都到了晚上了才回来,似乎是有些喝多了,靠在那人的车子里面晕晕乎乎的,领口向下的地方微微敞开了,那人一路上爬车子颠簸把人给吵醒,车子开的很慢,眼神却不时的落在项秀静的脸上看着。
他从来没对女人手下留情过,但她却是个意外。
车子停下,那人把身上的外套诶脱了下来,因为玩的太疯,她热了扯开了一点衣领的地方,他的外套能给他当当光。
“以后你少喝一点酒,这么喝男人都会害怕。”那人说着从车上下来,项秀静晕晕乎乎把眼睛给睁开了,朝着他还笑了笑,看到项秀静笑了,那人有些说不清的情愫,感觉心口砰砰的乱跳。
转身绕过车子,那人拉开了项秀静这边的车门,跟着从车上下来了,靠在车子上面仰起头眯上了眼睛。
酒喝的太多,身体就会超负荷,感觉每个地方都不舒服。
“怎么了?”那人有些担心,忍不住过去关心,甚至是双手托住了项秀静的腰身。
不知道是喝的太多,还是其他什么,此时的项秀静看上去出奇的柔弱,一阵风都能把人吹到似的,靠在车子上面还在摇来晃去的。
“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那人十分的关心项秀静,项秀静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不出话似的,把头靠在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似乎是有些心绪不宁似的,抬起双手把项秀静给搂住了。
“我叫伍云杰,你别再忘了,听到了?”伍云杰即无奈又好笑的说,项秀静还点了点头,伍云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搂着项秀静朝着项家的别墅里面走,刚刚转身伍云杰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车浩北。
看着车浩北伍云杰的第一个反应是漠然,而后才扶着醉醺醺的项秀静走到车浩北的面前。
“给我吧。”车浩北说着走上来要把项秀静扶回去,伍云杰却没有把人放开给他。
“不用了,今天她属于我,我会把她送回去。”伍云杰说着弯腰把项秀静打横抱了起来,项秀静只感觉自己的头很晕,本能的面向有依靠的地方,靠在伍云杰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车浩北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项秀静,让开了一步,伍云杰抱着人给送到了里面。
项妈妈那里遇见过着这种,女儿给人抱了回来。
项爸爸也坐在楼下,看到这一幕可是愣了一下,伍云杰进门项爸爸打量了一会。
“你是?”项妈妈问,伍云杰便十分礼貌的说:“我和秀静很早就认识了,老友重逢她多喝了几杯,我送她回来。”
项妈妈脸都白了看看丈夫,又看看车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