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一笑,她点头,“好。”
花千骨与她猝不及防视线相对,彼此都微笑了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晚,师徒二人住进了蓝雨澜风给他们安排的白色贝壳房里,一整个完整的贝壳大张开,中间铺着圆圆的软软的被子,空间又大又明亮。
花千骨好奇地东敲敲西摸摸,从贝壳上呼哧呼哧沿滑进贝壳里,开心地滚来滚去。
“师父,你说这个大贝壳是不是活的啊?我们就这样躺在里面岂不是被它吃了。”
天真的话,引来白子画侧目。
“你可以试试。”
“啊?怎么试?”不会要她拿剑劈吧,劈坏了就不好看了。
白子画勾了勾手指,小徒儿凑过去,立马被按翻。
她不知道,她的衣服在刚刚滚的那几圈里已经凌乱了,躺着时领口松松的。从白子画的角落能一眼看到包裹在抹胸花边下的半数高峰,冰肌如雪,沟壑深深。
白子画不想委屈自己。
眼前一瞬黑暗,贝壳合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花千骨感觉白子画就撑在她身体上方。
咽了咽口水,她有些怕,“师父,你、你做什么?”
不是说试试贝壳会不会吃了他们吗,怎么感觉自己要被吃了……
白子画手指摩挲她娇艳的唇瓣,黑暗里也能清晰视物。
腰间有只大手在轻轻揉捏,花千骨身子都酥了,偏头躲过他的亲吻。
“师父……别这样……这、这是在别人家……”
不清楚贝壳房能不能隔音,又一想到不远处就是斗阑干和蓝雨澜风的房子,她空白的脑海不由自主跳出“偷情”两个字。
心慌,又有种形容不出的刺激。
白子画说了句别怕,手不动声色解开她的腰带,冰凉的身体轻轻覆上,滚烫的吻顺着锁骨蔓延,“他们听不到。”
花千骨还想挣扎,白子画不知摸了哪里,她一下软了,仰着头轻轻抽气。
“嗯~师父……”
绝对的亲密。
白子画头埋在她颈侧,呼吸渐重,“抱紧我。”
迷离中的花千骨只能照做。
一室春光静好,隔壁更是火热。
巨大的水床震荡不休,沉重的呼吸声凌乱交织着,空气都传递着滚烫。
几缕海藻般浓密的蓝绿色长发无助地掉下床沿,卷曲的发梢一下下打着颤。
“阑干……”
女声饱含浓浓的爱恋,雨打芭蕉一样的抖。
一只更粗长更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小的那只,结实的背部有微微反光一晃而过。
他抱紧她,用尽全部的生命力。
“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相信她,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何况他一直在她身边。
蓝雨澜风舒展身体,闭上眼绵长地嗯了声。
彼此的唇相触,一场激烈追逐再次上演。
光线昏暗,海珍珠旖旎的蓝光洒到地上,一只巨大的鱼尾轻颤不停,鱼鳍绷得紧紧的。
狂躁的拍地声响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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