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傻愣着干什么?让你分头找千骨,你再给我发呆一个试试看!”
火夕心下暗道一声母老虎,赔着笑把鞋一丢,火红身影瞬间不见。
“走了走了,我就去就去!”
将绝情殿能找的地方通通找了一遍,二人最终锁定目标于花千骨和白子画的寝殿,止步于殿前十多米的二人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冒冒然走过去。
尊上的寝殿啊,就算里面住着千骨,那也不是他们能随便靠近的,万一被看不见的结界震死,他们投胎都得喊声冤。
正推搡着,一道疑惑的声音忽而插了进来,转头一看竟是刚练完剑的白鹤归。
他皱着小眉头跑过来,看看舞青萝又看看火夕,一脸不解。
“你们怎么在这儿?”
按理说绝情殿有爹爹下的结界,除他和娘亲还有打了招呼允许进入的人外应该都会被拦住的,这两个师侄怎么长驱直入直接跑到爹爹娘亲的寝殿外面来了?
莫非结界在他和娘亲不知道的情况下破了洞?
火夕被拧了一把腰间肉推出来,笑眯眯道:
“是这样的鹤儿,我们师父让我们上来的,说你娘亲心情不太好需要多些人说说话宽慰宽慰,不信你看这个令牌,就是我师父给的。”
他递出来一个红彤彤的木牌子,白鹤归一看还真是师叔的,好像能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上到绝情殿,还不会被爹爹设的结界反伤。
他双手环胸,小大人一样说:
“娘亲没什么大问题,你们还是回去吧,要是我爹爹知道你们两个跑到这儿来了,到时打得疼了可别叫唤。”
爹爹最不喜欢有人乱上绝情殿了,尤其是他和娘亲的私人地方,有些作为亲儿子的他都不能随意靠近,更不用说这两个调皮捣蛋的鬼灵精师侄。到时被爹爹发现,他俩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师叔求情都没用。
舞青萝和火夕还真被吓住了,对视一眼,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白子画冷若冰霜的脸,寒气上头,腿肚子都有些打颤。
千骨对于尊上而言百无禁忌,可他们……
呃,真被打死了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念及师徒一场,买个棺材葬葬他们。
火夕弯下腰小声跟白鹤归商量:
“小小师叔啊,咱商量个事儿呗,就……看在我们俩今天是来看你娘亲的份上,能不能不把我们上来的事告诉你爹爹啊?”
舞青萝也努力稳住恐慌的心,笑得一脸温柔。
“是啊,我们就是担心你娘亲,现在知道人好着也就放心了,就低调一点,当没看见我俩呗。”
白鹤归歪歪脑袋,忽然将小眉头皱得更紧,很是无奈可惜的样子。
“我也想帮你们,但好像来不及了。”
舞青萝火夕俱是一愣。
“啥?”
来不及?他们不还说着吗,咋就突然来不及了?
白鹤归摇摇头,送给他们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身子一挺收起桃木剑,笑容一扬,精神百倍地往他们背后清清脆脆喊:
“爹爹,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