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冒了出来,就意味着她的易感期,真正到来了。
一想到今早出门前被她亲手拒绝的那支抑制剂,江予笙就恨不得让时间倒退回几个小时前,好让自己能亲手扇那愚蠢的自己一巴掌。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容许她再费神想这些。
几乎是在耳朵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就下意识伸手捂住了那儿。
只可惜,耳朵太大,手掌太小,小小的一团,根本包裹不住。
但江予笙显然已经见惯了不同场面,她还没有为此而慌神,发现对方并没有开口,就想着这人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便刻意地将身子弯了弯,埋在对方怀里的脑袋同人分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路。”
说着,脚往后一踩,落了实地后扭身就想跑,却忘了正处于易感期的身子,哪里都会软。
——尤其是力气。
因而逃跑的念头刚起,整个人就因浑身无力而不由得向后倒去。
眼看着就要载到地上,一只手适时伸来,揽住她后腰的同时,好心将人往前一带——
江予笙再次扑回了对方怀里,同时,那两条根本挡不住的肥大兔耳,就这么避无可避地蹭到了那人脖子上。
毛绒绒的触感惹得人发痒,少女顺势低头,看见了那两只可爱的本不该存在于人类身上的绵软之物。
她下意识道:“兔子?”
江予笙脸色一僵。
完蛋了。
她是不是要被抓去做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