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棒梗被刘光福,阎解旷给挂上破鞋,游街呢!现在棒梗不知道跑哪去了,院里人都在找呢。”
一听是贾家的事,特别是棒梗,何雨水顿时就没了兴趣!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棒梗还是没有找到,秦淮茹独自在四合院的门口哭泣着。“呜呜,棒梗啊,你在哪呢?”
阎富贵见了,也是局促不安道:“秦淮茹,你别这样,解旷已经被我收拾了,现在还隔家里跪着呢。”刘海中也是忙开口道:“是,是,还有我们家光福,被我打的都爬不起来,我们已经处罚过了。”
“好家伙,贰大爷,叁大爷,你们可真有意思、有你们这么管孩子的吗?棒梗要是找不到,你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其实棒梗要真的没了,傻柱心里也是开心大于失落,只不过他知道,棒梗就只是一时想不开,肯定会回来的,索性就卖个好。
“傻柱,这也不能只怪我门家孩子啊,这都是许大茂,给了两人一人十块钱,你说这孩子哪见过这么大的钱啊,这不就被他给忽悠的做了这事。”
“我特么就知道这里面有许大茂的事,这院里怎么就出了个这么个不是东西的王八蛋!他人呢?这副主任都被罢免了,还不消停!”
阎富贵扶了下眼镜道:“行了,傻柱,你也别找许大茂了,早跑了,带着秦京茹一起提着行李,躲出去了。”这时候易中海也是说了话,这两年他在院里是沉寂了下来,可现在出了事,又没个拿主意的,索性就站出来,说了句话!
“好了,大家伙也都别骂了,现在骂还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就安排人,分头去找,一孩子,能跑哪去,先找人要紧!”
“对,对,对,先找人要紧,找人要紧!”
傻柱看着秦淮茹,下意识的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秦淮茹,看着他心都碎了,哪怕秦淮茹说了,不会嫁他,可傻柱就是恨不起来。
“行了,秦姐,你也别哭了,走吧,先找人要紧,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去报案,这天这么冷啊,可别真把棒梗给冻坏了!”
扶着秦淮茹起来,傻柱还是愤愤不平道:“这许大茂,就是咱们院的害群之马,你让他等着,我看他还能不回来?只要回来,我收拾不死他我~”
“傻柱,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棒梗也不会遭这罪,你说你,那许大茂下台了,有的是人收拾他,你怎么就非要去嘲讽他呢,那许大茂不敢对你动手,可不就得报复我们吗?”
“得,得,秦姐,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要不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去安排人一起去找,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真丢了!”
看着傻柱那没出息的样子,何大清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丢人的玩意给拍死,你就好好一个大小伙,怎么就谗上了这么个不要脸的毒寡妇!
在外面晃悠一夜~
傻柱正喘着粗气,这一夜,他是一刻都没有休息~“师傅,师傅!”
傻柱一回头,看到远处的马华,也是停下了脚步。“怎么着?”
马华平复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找着了!”
傻柱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大冬天的在外面晃悠一夜,可真够呛。打了个哈欠,傻柱问道:“在哪找着的?”
“没跑远,那小子有意躲着呢,昨儿晚上他就在轧钢厂猫着呢,有人去那地方找了,你说黑灯瞎火的,他找个角落一蹲,谁能找得到啊。这不今儿厂保卫科的去巡查,就发现工厂的仓库睡了一小孩~一看是棒梗!”
“那行了,我就说嘛,肯定是在工厂,走吧,回~”
“嘿,师傅,你现在倒是沉得住气了,昨儿晚上你急成啥样了~”
“行了,这不是找着了吗?还急什么啊?那孩子我了解,搁到荒山野岭的他都丢不了!这一宿可够折腾的!”“得,谁让您是师傅呢,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回吧,那小子跑了一夜,估摸着还没吃饭呢,我去给他买碗汤和包子,给他补补!”
中院,贾家~
秦淮茹正搂着棒梗在大哭着!
“棒梗,你让妈让你什么?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得回家啊,家里有妈妈在,有傻叔在,你不回家,我们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时候傻柱提着汤盒,兜里揣着包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好家伙,你小子这一宿都成这样了,都成小叫花子了,来,来,来,看看傻叔给你带什么来了!”
想到昨天阎老三说自己是傻梗,想到昨天受到的屈辱,棒梗看到傻柱就是一肚火气,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秦淮茹怀里挣扎开,一步冲向傻柱身前,用尽力气,一把就把傻柱给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