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闻看见她丢筷子的动作,身子侧过来靠在椅子左边,低头看着她有些气闷的脸。
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姚杏杏低头抠着指甲,毫无形象的把麻了的腿伸直在地板上,累了。
所以,毁灭吧。
就你事儿多。陶一闻鼻间轻嗤,仰头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放在指尖把玩着。
你看看旁边那个,再看看你自己,除了灵根品质比她好一点,你哪点比得过她。
姚杏杏不为所动,换了一根腿伸直,自己给自己捶着膝盖。
我若宠幸她,你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到时候人人都可以欺你。
听他说着这里,姚杏杏就有话要说了,她看了一眼魏玲的位置,说第一点,我自认为我现在所谓的地位,没有多少可以下降的空间,第二点,那丫头才十四岁,未成年,估计连你年龄的零头都不到,你碰她,你是变态吗。
姚杏杏把最后三个字声音放的极低,放低音是怕被他听到然后自己遭罪,说出来是忍不住想谴责他这种禽兽想法。
你骂我。陶一闻丢了杯子,抓住她下巴抬起,与其对视。
真对上姚杏杏又有点怂了,弱弱的狡辩,可能你听错了。
陶一闻冷哼一声,甩开她的脸。
像你这种又老又丑,还脾气硬的人,一旦没了用处,我通常会直接掐死。
老?姚杏杏的关注点比较奇妙,被一个老字刺激到了敏感神经,十分不相信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芳龄二十还老?哈哈
深吸一口气稳住逐渐暴躁的情绪,姚杏杏心平气和的问,闻爷,请问您今年贵庚?
陶一闻看她一眼,大概明白她的心思,含糊道:记不清了。
两百岁?三百岁?还是五百多岁?他不说,姚杏杏就自己猜,涂山晋是元婴境界,他的符对付不了他,那么他至少也是元婴以上,就算是天才,修到这个级别最少也要一到两百年,其他人只会更久。
当然她不是要真的算他的年龄,只是为了恶心和反驳他。
一百岁的人和我爷爷年龄差不多大,两百岁那得是祖爷爷,五百岁以上那
话说到一半,她嘴巴突然被张大手紧紧捂住,陶一闻沉郁的脸偏过来,狠狠瞪她,给我闭嘴。
说到他痛处了?姚杏杏轻蔑的转开脸,他就这个年龄还敢说她老。
陶一闻懒得理她了,身子偏去右边,逗弄起了魏玲。
姚杏杏心里唾弃了一万声,一方面希望他赶紧转移注意力,一方面又担心他真对未成年的魏玲下手。
底下歌舞换了一批人,侍女们也上前帮宾客更换酒和菜式。
就这么点时间里,中间一个席位上发生了小骚动,一个壮汉拉着个侍女不放,还下流的在她身上乱摸。
姚杏杏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去,看清被人强行猥琐的人是谁后,瞳孔一缩,震惊的猛然坐直。
是苏芜!她怎么会出现在宴上!
(你们都是从哪里找到我的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