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走后,焦立春对刘丰说道。
“嗯,你给开多少钱?比那俩开得多吧?”
刘丰看着金妮的背影问道。
“不多,原来那俩,每月四百,管两顿饭,这俩是外地的,没地方住,我把三楼的阁楼收拾出来让她们住着,再管吃,一个月三百块钱。”
“你行啊!焦老板,这账算的,每月又省出两百块钱。”
“我还管她们住宿了呢!那不算钱?”
“……”
刘丰笑了笑没说话,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焦立春:“你一块喝点?”
“算了,你自己喝,这几天孩子感冒,一会儿我得早点回去。”
焦立春说道。
“那我不管你了。”
“你别管我,喝你的就行。”
焦老板说道。
刘丰拿起筷子刚吃了几口菜,焦立春忽然往前凑了凑身子,小声问道:
“刘哥,政府现在关停洗头房歌厅,你们那里受不受影响?”
“我们受什么影响?”
刘丰抬起头来,看着焦立春不解地问道。
“你们招待客户啥的……不受影响?”
“诶!我们都去高档的歌厅,洗浴中心,你说的那些地方不去,让客户去那些地方,开玩笑!”
“嗯,你们去的地方档次高,上次你领我去的那个歌厅,那小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啧!”
焦立春感叹道。
“这算啥,好的你还没见呢!”
刘丰笑着小声说道。
虽然刘丰也觉得上次和焦立春叫的那两个陪酒小姐不错,可为了显示自己出入高档歌厅和洗浴中心见识广,故意这么说。
现在的刘丰,已经不是向焦立春打听平南市有哪些洗浴中心的刘丰了。
“是吗?你哪天有空带我去看看,现在这么一弄,都没有地方玩了。”
焦立春说道。
“行,没问题。”
刘丰点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