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用拳头占下自己的据点,有了几个愿意跟随的小弟时,张鹤蜷在温暖而昂贵的取暖器旁边,第一次梦遗。
方渐元身体比他营养足,懂事也早,那时猥琐地拉着他聊男人女人那档事。
张鹤没说他很早就懂,在烟馆那些年看了太多。
男人丑陋的部位,肮脏,恶心,塞进妓女的洞里,没多久就哆嗦着软下来,喷出白色的液体。
张鹤很讨厌身体的变化,甚至掐着自己的阴茎,不想让那里吐出那种东西。
方渐元一无所知,还笑着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喜欢什么样的呢?
应该要凶一点的,他有些慕强,最好是能惩罚他下贱的身体,狠狠踩他的阴茎,像对狗一样规训他,又疼爱他。
对,最好能让他疼,也让他被爱。
不过,爱也太奢侈了,他是不太敢奢望的。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梦中勾勒的身影突然有了真实的模样,从见到相月利落地扛着轻炮从舷梯上翻下来的第一眼,他就不可遏制地沦陷了。
他很懂烟馆里那些调情的把戏,伪装成男妓再容易不过。
他倒在地上,假装被用了药,黏着她勾引。
只是她好像太年轻,未经人事,没有如他所愿使用他的身体。
他只好转变策略,看准她心善柔软,装哭碰瓷。
她果然态度软化,还说晚上来看他。这是不是证明她心里有他?
不曾被爱的人,总是紧握着一点儿善意,幻想被倾注感情时的感觉。
张鹤很警觉,敏锐地听到了休息室外很轻的脚步声。
啊,是她来了。
他堵住马眼没让自己射出来,飞快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侧躺,很没安全感地蜷缩着,装出可怜样。
实则阴茎兴奋得直挺挺贴在大腿上。
军舰上的小休息间虽比不上那些高档住宅,但用的也是标准配置,床边有控制面板可以遥控门锁开关。相月敲门等了几秒,锁就咔嗒自动开了。
在睡觉吗?抱歉吵醒你了。
姐姐。
见张鹤在被子底下蜷成一团,羞涩又可怜地看着她,相月果然歉疚又怜惜。
牙没事吧?身体还好吗?
军医说没事的,药效过了就好了。
哦,好
相月犹豫了一下,在休息室的小沙发上坐下,离床有点远。
姐姐可以过来坐吗?我有点害怕
好。相月走过去侧坐在床边,安慰性地拍了拍他,不用怕的,军舰上很安全。明天我们会向聚居区边缘扩张,以后在荒芜星上生活也不用害怕。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