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您的需求,無論如何,我都會為您滿足。」
不知在何處聽到過的,似曾相識的話語,讓真紅陷入了迷惘,然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聲再也無法壓抑的甜膩呻吟:不
在護士有些不滿的咋舌中,被主人毫無分寸揉捏紅腫的櫻蕊被冰涼的指尖捻起,少女還無知無覺,但身體卻已經自發地挺起自己的小乳,含羞般輕輕顫動,似乎在等待什麽般,在男人的手中翹起淫靡的弧度。
作為病人的您,謹聽醫囑即可。醫生如是說道,慾望得不到宣泄,會對您弱不禁風的身體造成負擔您該明白的,以您的體質而言,本就不適合動情。
儘管如此,她卻還是任由自己陷入無法掌控的情慾中,變成那般奄奄一息的模樣。醫生微微俯首,斂眸含住了少女挺翹的乳尖,配合着護士,輕易擊潰了那薄弱防綫。
即使再不情願,真紅還是高潮了。一瞬間,少女的眼神渙散空茫,宛如擱淺的游魚,只能保持着張口呼吸,無言瀕死般的模樣。
如果忽略她泛着春意的眼尾,以及仍舊抽搐着的柔韌身軀的話。護士的呼吸微微凝滯,壞心眼地故意說道:您都要把我夾斷了,就這麽想把我留在裏面嗎?嗯?真紅小姐?
話音剛落,宛如剛從水中撈出的少女就整個被搶走了。護士的笑容不免流出幾分郁色,輕嗅了下泛着水光的發白手指,看向那個男人:醫生,看看你都把病人玩噴了,這樣還怎麽給她上藥?
真紅將身體靠在醫生的胸膛上,聲音柔軟:是她勾引了我。
護士脣角微抽,楚楚可憐地抹淚:真紅小姐,您可要想清楚,您一句話可是決定我明日會不會沉屍水庫的悲慘末路我無父無母只有一個親姐姐相依為命,可不能丟下她啊。
所以,看在她身世可憐的份上就饒過她吧,天真可愛的小姐。薇兒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少女眼中流露出的憐憫,似乎感同身受的,令人想要毀滅的模樣。
真可憐啊,薇兒。真紅有些觸動,困擾地詢問醫生:可以讓她們葬在一起嗎?或者是尋一個乾淨的水庫?
頭頂傳來醫生冷酷的回復:她的親屬並不在我轄制範圍內,要無關人士因為我失職的員工受到牽連,是不公平的,更沒有必要因為一個明知故犯的人物,去污染乾淨的水源,也不值得。
她哦了一聲,歉意地看向表情微妙的護士:雖然是這樣,但我可以通知你的姐姐你的葬身之所,允許她每年去祭奠你,你覺得呢?
護士嘴角抽搐,帶着深意的目光在男人的臉上徘徊,能讓那個人的孩子對您言聽計從,醫生還真是了不起呢。
這副乳鳥投林的依賴模樣,真叫人看不過眼。并沒有控訴少女的無情,她用哀怨的目光看着她:雖然您沒有將引誘訴諸言語,但您被催熟的身體卻真真實實地色誘了我,這是事實。
您看啊,我手上還沾着您愉悅的淫液,在您已然滿足取樂之後,卻要將我這個受惑的可憐蟲踹到一邊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每晚對您做出那種事情的尹醫生,更應該沉屍水庫,落個葬身魚腹,死無全屍下場啊。
?猝不及防的驚雷話語將真紅砸懵,無法理解地睜大雙眼。
玫紅的眼睛第一時間流露出不可置信,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的身軀并沒有下意識撤離,而是擡起頭,正對上醫生的目光。
透着冰冷的鏡片,些許莫測的眸光中,是她困惑的臉龐。醫生,你對我做了什麽嗎?
不知何時已經整理好衣裝的護士,退至門邊,毫不掩飾對另一人的惡意:他啊!每天晚上都在玩弄作踐您的身體,將沉睡的您當作肆意驅使的性玩具淫樂,事後還讓我收拾殘局,遮掩他的齷齪的行徑。
這是多麽厚顔無恥的老男人。毫不忌諱尹醫生尖鋭的眉眼,她的嘴角肆無忌憚地揚起嘲諷的弧度:因此,我不會情願就死的除非他也受到應有的懲處。
在她離開前,醫生冷笑:你應該知道叛逃組織的代價,即使如此,也要一意孤行嗎。
所以,我已經準備逃跑了,不是嗎?那麽,有緣再會。留下這麽一句話,堂而皇之的腳步聲悠揚遠去了,絲毫不見緊迫感,仿彿挑釁般,有意無意地壓迫着領地主人神經。
良久,真紅真誠地發出疑問:醫生,你不去追捕她嗎?她說她要叛逃哦,不要緊嗎?
醫生低下頭,眼神像是看白癡一樣,本就刻薄的脣鋒扯開,整個人仿彿帶刺,要將靠近的人扎得生疼。
你是白癡嗎?我現在是後勤人員,為什麽要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萬一那女人是受過訓練的敵臥,我這個老男人不就送菜了嗎?小姐是想我送死,好繼承我的養老金?
被劈頭蓋臉訓斥的真紅小姐仰首看他,好奇中又帶着莫名的驚異:醫生是在生氣嗎?
就像個乖巧求證的小動物,討好一樣地對自己的大家長挨蹭,絲毫沒有警惕感和危機感。
原本並沒有生氣的醫生,見到她這模樣也不由微慍,但下一瞬又全然轉為了某種無力感,他說:是被原本信任下屬猝不及防的叛變,所驚嚇到了,僅此而已,我并沒有在生氣。
真紅彎起眼眸,並不拆穿他的說辭,任由醫生開始任勞任怨地擦拭她淫亂后的痕跡,對待瓷娃娃般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身體。
就在剛纔,醫生緊緊相貼的胸膛,其下那顆心臟的頻率出現了間斷,這是為什麽呢?
是察覺到了嗎?
某個東西,上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