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为眼中钉,一个是肉中刺。皆是与太子周旋时不该、却不得不承的情。他眼底渐寒,透着股肃杀之意。
萧采芝亦凝视着他,内心渐渐揪起,她艰涩开口,即墨清,我只求你一件事,日后日后哪怕让我做牛做马,成为你一人
萧采芝死死捏着即墨清的袖子,祈求的望他,却见即墨清讥讽一笑,
成为我一人的?这便奇了,难道成亲数年,你还偷将哪里许给了别人?
是这唇?
他冷冷摩挲起樱唇,忽地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听到她吃痛的承认属于他时,才缓缓松开,舔去唇上血丝。
那是这乳?
他的手指勾下亵衣,亵玩她震颤的酥胸,那团柔软便任由手掌变换成下流的形状,在指缝中挤出白腻腻的乳肉,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滴出香甜奶汁。
你的
见她答得很快,即墨清赞许点头,移动着手指向下滑去。萧采芝娇躯绷得越来越紧,两瓣紧闭的花唇被无情劈开,侵入修长有力的手指。
还是这穴?他边入边问。她羞耻抿唇,不肯作答。
她的甬道干涩,紧张的挤压着两指,即墨清不满于这种表现,屈起手指按压媚处,直至搅出水声,他刻意勾勒水声,令有节奏的韵律响彻于她体内,再也无法忽视。
他固执复问:说,这穴是谁的?
是你的萧采芝面红耳赤,被作乱的手指搅得腰肢发软,想求他快些停下。
即墨清指尖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作画,带起穴内阵阵酥麻,充沛的汁水打湿了手。他不依不饶,
说清楚,这穴给谁操?
萧采芝再也无法抵挡,绷直了腰,脑中只剩体内手指鲜明突兀的触感,正夹着那淫肉缠绵,如同命脉被人掌控、肆意把玩。她自暴自弃地闭眼:嗯啊给你给即墨清入
即墨清抽出手指,拉出一缕银线。他将指尖按在她胸口,用力印出一块湿润的章,方才强势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而委屈,如在钢丝游走,
这儿呢?
萧采芝一僵,低头蠕动着唇,发不出声音。
只属于我对不对?他不死心地追问。
他指尖在抖。萧采芝心窝被按得陷落,几乎快要投降了。她认真在想,若当年书院时,即墨清不曾离开,或许她的心真的会被完全夺去,再也无法看他人一眼。可是
她迟疑许久,不愿撒谎,更不忍见他难过的表情,侧过脸含泪道,
里头有你,你占了很大很大的一块。但也有别人,他们同样无法割舍。
即墨清眼神一黯,久久不语。
过后,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那晚。仿佛杭季二人的名字成为一种禁忌,既不能挑破,也无法忽视,自萧采芝表明心迹后,所有冲突、嫌隙与争吵,皆因两人而起,却始终不得其法,唯有将其搁置,维持着秘而不宣的平衡。
哼,萧采芝气鼓鼓的把奏折丢到一旁,这些破事不看也罢。
即墨清拾起奏折,翻开细细检阅,不禁莞尔。许是看得时间久了,萧采芝柳眉倒竖,重重咳了声:怎么,皇上很感兴趣?
嗯,朕批了。即墨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