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他的手。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不禁心暗笑,“想不到万里独行田伯光也有改邪归正的时候。倒是天下奇闻。”武媚娘见仪琳一副娇媚动人之态,咯咯地笑得更欢,挽着耶聿长胜的手臂喃声道:“胜哥,你说过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回寇里做尼姑去啦。”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忍俊不住“噗嗤”笑出口。田伯光似极惧仪琳,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骂道:“娘的,臭妞儿,真便宜了你,要是昔年,仅凭这一句话,老子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让你知道老子万里独行的厉害。”话一出口,转身对仪琳道:“琳几,我们走,当他们是放屁。”牵着她的手疾行而去。
耶聿长胜原以为田伯光定会大动肝火对武媚娘下手,免不了有一场苦战,见他挽着仪琳的手愤然而去,暗松了一口气。
武媚娘见田伯光挽着仪琳离去,不禁大为扫兴,摇头道:“想不到一个尼姑竞有如此大的魅力。一夜间使一个男人乖乖听话,本事例真不少,我以后可得多多向她学习学习,将来治洽你。”
耶聿长胜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见田伯光与仪琳匆匆远去,似有什么急事似的,灵智蓦的一闪,忽然想起金毛狮王所说之事,暗道:“是不是田伯光等人也在组织什么江湖帮派,那可好玩了。”
意念至此,低语道:“媚儿,我们跟去,看他们在捣什么鬼。”
武媚娘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而行,不急不徐地跟在田伯光与仪琳的身后,一路轻言浅笑,卿卿我我。俨然如一对亲密的夫妻。
田伯光与仪琳乃是老江湖,一闻身后脚步声响起,冷哼一声,同时加快步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曲折的左道上。
耶聿长胜知道二人皆身怀武功,自己带着身无功夫的武媚娘绝难追上,追出三里许就失去了二人的踪迹,不禁摇头苦笑道:“不用迫了,追他们不上。”
武媚娘似明白了什么,点头道:“你武功天下第一,何不教教我,以后就不愁会给他们溜走了。”
耶聿长胜心中苦笑:“若我真是武功天下第一’带一个人又岂会追不上万里独行田伯光。”但又不能说破,思绪一转道:“不成,你将来要做女皇,可不能传你武功,只能用智慧与聪明才智玩弄权术。”
“我要做女皇?”武媚娘再次听到耶聿长胜说自己要做皇帝,不禁轻笑道:“那你将来做什么?太监或是侍卫。”
世间有那个女人喜欢自己的老公做太监。耶聿长胜胜不禁哭笑不得,心道:“幸好我的目的与任务是改写江湖武林血腥史,并非帮武媚娘夺皇帝位,不然真给她阉了,岂不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太监?”见武媚娘不再提学武之事,放心丁不少。
摇头苦笑道:“你如做了皇帝,我们就脱离,否则就变成绿毛乌龟。”
武媚娘咯咯笑道:“历朝历代每一个男人称帝都有三官六院,宫纪成群。我如做了女皇,一定照样召数千俊男侍候联!”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一惊:“这还得了,一个女人召数千俊男,岂不是比二十一世纪的鸡婆还要鸡婆,将来生个儿子定是孬种,找不到老子是谁?岂不搞得历史大乱。”。
二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地行出了十来里,到了一个小村中,江南水乡,河叉纵横,阡陌相通,人烟极为稠密。武媚娘见到了林里,始一改嬉笑之态正经道:“胜哥,我们去什么地方,这一带归我爹爹管辖,如让他的手下知道了我,定会捉我回去领赏。”
耶聿长胜一层,暗道:“自己改写江湖武林血腥恩仇史,迄今毫无一点眉目,金毛狮王虽说江湖中出现了个古城杀手派与瑞气门,这两个组织不知设在何处,不然去一探详情于以后行事大有稗益。”意念至此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
得得得……唏聿聿——唏,话来说完,一阵急促的骏马嘶鸣声自小村东头破空传来,器接着传来一阵得得的马豌声。
不禁心中一惊,循声望去,一股浓尘自古道上卷起,七骑骏马疾驰而来,一律道家打扮,年纪皆在四十开外。目烁神光,背负长剑,显是身有急事,一路纵马疾驰,转眼间到了二十丈之外;武媚娘不禁花容暗变,牵着耶聿长胜的手避在一旁低问道:“胜哥,你对江湖中人了如指掌,这群杂毛是何来路。”
耶聿长胜灵智一闪,心中大吃一惊:“全真七子,看来江湖中出现了什么大事。”意念至此。一个怒吼的声音忽然传人耳内:“张三丰算什么东西,竞敢自称道家正统,与师父争夺掌教之位。”
“丘处机。”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这可好玩了,武当派开山鼻祖与全真教重阳真人争夺掌教之位,二人皆是顶尖高手,一番争夺,势必惊天动地,到时不知谁正谁邪。”
意念至此低声道:“媚儿,我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怕有场热闹眩了。”
话音出口,另一沉稳的声音传来:“丘师兄所言极是,如今瑞气门纵横中原,古城派傲视天下,我们全真教也得重召门人,发扬光大本教,免得给江湖同道轻视。”
随着说话声,一行七人已纵马从身前疾驰而去。抛下一阵得得的马蹄声响起,古道上溅起一股浓浓的尘埃,已去得远了。
耶聿长胜不禁摇头苦笑:“不知他们是赶往何处会合。”
武媚娘摇了摇头道:“胜哥,什么是全真教,什么又是武当派、瑞气门、古城派,这些古里古怪的名儿我可是闻所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