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从另一条路回家,来到后院门口,看四下无人,从储物柜里拿了二十斤左右的黄芪,十几斤的熟地黄,开了后门,进来关上门,插上木栓。
对后院扫一圈,牛在栏里,后院没人,碧月来到柴房把药材放在矮一点的柴堆上,背着鸡去前院。
王氏和二婶还有奶奶在院子里缝衣服,三人看到了她,王氏站起走到碧月身边,“月儿回来了,这都未时已过了,去了一天累坏了吧,快放下背篓,饿了吧!锅里给你留的饭菜,我去给你端来。”
奶奶走过来接过背篓,三人都看见里面有只大母鸡。
“不用了,娘,我在林大夫家吃了。”
奶奶去端了一碗水递给她,让她坐着喝。
王氏看见背笼里的躺着一只鸡问:“这哪来的鸡,山上抓的,也不像呀!”王氏把鸡取出来,看见鸡脚上绑了草绳。
“肯定是林大夫送的,对吧!”眼睛看着碧月询问。
“是的奶奶,今天在山上挖了好多药材,师傅好开心,奖励我一只鸡,我就拿回来了。”
“我孙女就是能干。”
王氏去屋里取了一根长布条,把鸡脚上的草取下,用短布条绑好一个鸡脚,去后院鸡舍了。
二婶也走过来帮碧月把小背篓和小锄头放去柴房。
奶奶帮碧月倒了半盆子水,让她洗脸,洗手,刚洗好。
二婶从柴房出来对奶奶说了,看见柴房有不少草药,肯定是碧月从山上带回来的,三人又去了柴房。
碧月自己去了房间躺会,忙了大半天也有些累。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雨,碧月躺在床上和系统聊天。王氏以为她病了,过来问才知道她今天不用去林大夫家,告诉她饭菜热在锅里,饿了就去吃。
王氏走后,碧月从储物柜取出初级武功和初级轻功,打开两个盒子,里面有两块白色的牌子,碧月问系统,“这怎么是两块牌子?”
系统对她说,“把牌子放在眉心,就知道了。”
碧月照着做,脑海里就收录了两种功法,太神奇了。
于是在房间里开始练习起来,两刻钟后那三个小尾巴也来了,看见二姐在练功,也在旁边跟着比划,四人练了一柱香时间。
庭威问:“二姐,这是练武吗?”
“对的,你们三人好好练习,我吃了饭要过来检查的,不准偷懒喔。”就一个人去了厨房。
吃完饭就往后院厕所去上大号,刚走到离柴房两米左右时,就听到奶奶和爷爷在说话,于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偷听。
奶奶说:“今天下雨了,昨天月儿拿回来的药材要摊开点,这两种药晒干了去镇上卖掉肯定值不少钱,又是一笔进项,
明年庭威六岁了按理说也可以上私塾了,可是现在家里有两个人念书,目前还能负担的起,
如果几个孙子都长大了,一起要上学,怕咱家银钱不够,每年田地交了两成的租子和徭役税,一家人吃用也剩不了多少了。
“你透个底,咱家还有多少银钱?”
奶奶道:“还有不到100两,明年庭威上学,清辉四月考秀才,又是一笔支出,这光进不出,挺愁人的,外人看我们光鲜亮丽,其实只有自己知道。”
“上次清辉对我说,如果明年再考不上秀才就不上学了,想去县城谋个差事,最好能做掌柜,他只是一个童生,不能去当私塾先生,哎!”
碧月偷听了爷奶谈话的秘密,才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四叔只有一年不到的学习机会了,是继续往上走科举,还是当一个小掌柜,这是人生路上的分界线。
四叔人这么好,每次回来给我们五个小辈带糖,或者是点心。听说我病了,请了假从县城赶回来看我。
听王氏说四叔在学堂的伙食费,四季衣裳及其它开支都是自己抄书赚的,家里每年只负担他八两银子的束修。
碧月暗道:我现在有能力,不会让家里的孩子上不了学,也决不会让四叔放弃学业,去当掌柜。
我储物柜里还有一朵紫灵芝,幸好当初留了一朵大的,拿到县城去卖掉肯定值不少银钱,改天找个借口把灵芝贡献出来吧。
于是走过去,跟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就去了厕所。到井里打点水洗一下手,然后回到房间,三小只看见二姐回来了,都围了过来。
碧月问他们练的怎么样,三个孩子都表示很好。让他们仨人演练一遍,合格了才把书拿给俩小的,让庭威跟自己学认草药,屋里学习的氛围很好,温馨而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