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张家?
这人曾经还嘲讽过自己还需要靠自己的成绩才能上那高中,自以为搞笑的不屑吐出一句“丢不起那人!”
毕竟那高中,分三种人,一种成绩好的,一种家庭条件好的,一种家庭条件特别好的。
对方倒没有注意到自己。
锦衣卫都穿着差不多的风衣,此时此地也有三四十个人。
对方的注意力也主要放在前面几个强者身上。
。。。。。。。
缚邱冷冷的看着景绍元。
一根手指弹了弹战刀。
悠扬的声音颤动了一下,刀身上的血迹震荡干净。
“治安署的事情?”
“嘿嘿,治安署不能管的事情我锦衣卫管,治安署能管的,我锦衣卫也要管!”
“景绍元,你们的事发了,还不认罪伏诛!”
“哼,当着这么多人,你们锦衣卫也想颠倒黑白?什么事发了,我短衣帮,我景绍元从来都是良民,就算是这黑拳场地,我也不过是代为管理一下,你们要罚款打秋风,说个数,景某不会让你们白跑一趟。”
“打秋风?景绍元,你们祭祀邪教残害我锦衣卫小旗的事情发了,现在认罪伏诛,否则祸及家人,勿谓言之不预。”
缚邱说话间也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人。
不知何故,这景绍元竟然还给他隐隐威胁感,特别是对方那姿态,有点依仗的样子。
又看着那高台中间,就是那些人给他的依仗?
只不过,原本以为是个小小隐秘地下拳斗,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外人,这些顾客在外界都有一点体面,一些人和政府世家大集团沾亲带故。
倒也不能像上面一样,动辄杀伐。
景绍元听到那邪教祭祀,眼睛眯得更小。
指了指看台之上。
“这里有至高娱乐集团的贵客,还有各大集团国际商社世家公子见证,你想要指鹿为马?”
“另外,景某和我短衣帮,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鱼肉。”
一只手招了招。
“来!”
一柄比锦衣卫教习们还大的斩马刀从高台上被掷了下来,正好落在他手中。
随即手腕一动,挽了一个刀花,把斩马刀插在身前台子上。
双手杵在刀柄上。
眼神爆射凶光。
“邪教祭祀?”
“想污蔑我景绍元,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大不了血战一场!”
“算了,锦衣卫的大人,大家不打不相识,我帮景兄做主,上面的伤亡短衣帮就不计较了,另外还给大家一笔辛苦费,绝不让兄弟们白跑。”
“至于什么祭祀,都什么年代了,短衣帮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搞那些,还有残害锦衣卫的小旗大人,更不可能了,短衣帮的朋友向来,咳咳,欺软怕硬很会做事,怎么可能与锦衣卫为敌。”
“怎么样,锦衣卫的朋友,给我秦某一个面子如何,秦某作为安新区商会副会长,也是希望大家能够相逢一笑泯恩仇。”
“嗯,这样,我再替景兄做个主,下来之后,让他彻查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缚邱瞄了他一眼。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面子!”
“谁特么的还要站出来,要给这个人做主,那就看看某的刀能不能多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