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的肌肉结实有力,锻炼得恰当好处,只用肉眼就能分辨好坏,手感……手感也确实非常好。
路眠耳根发烫,哆嗦着抽出了手。
不甘心得不到回答,谢稚追问:“眠眠,怎么不理我呀?”
路眠闷头喝豆浆,不打算理谢稚这个流氓。
明明没有碰到谢稚的皮肤,却像是毫无阻碍地摸遍了谢稚的腹肌与人鱼线。
路眠暗暗觉得,如果不隔着衣服的话,那触感绝对更好-
他们来的比较早,因为放假,一大早门口还是有不少人。游乐项目暂时没多少人排队,谢稚趁着没开门的功夫,特地查了攻略,他带着路眠先玩了人气最高的游乐项目,免得等下人多要浪费很长时间排队。
两人玩了前面半圈,走到跳楼机前,跳楼机的高度有58米,隔很远都能看到坐在跳楼机上升空的众人,算是游乐园里最惊险刺激的项目了。
谢稚想玩这个很久了,不由分说就拉着路眠进去了。
扣好安全带后,谢稚才注意到路眠有些紧张。
刚才坐过山车的时候,路眠面不改色,下来时也没出现腿发软的情况。
谢稚以为路眠胆子很大。
“害怕?”谢稚有些懊悔,上来前应该问问路眠的。
路眠抿了下唇,手指抓着外套,诚实道:“在下面看的时候觉得还好,坐上来的时候就有点……”
路眠没玩过这些东西,但在网上看过不少视频。跳楼机在匀速升空的时候,心情是最平静的,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会停顿一会,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突然下坠是最煎熬的,因为众人心里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山车,大摆锤都玩过了,路眠却有点害怕跳楼机。
工作人员还在检查,谢稚突然说:“你听过关于跳楼机的故事吗?”
“什么?”
谢稚:“有个女孩来玩跳楼机,很不幸的是,跳楼机升到最顶端的时候,她那一头美丽的长发被卡在了顶端的缝隙中,她来不及呼救,跳楼机突然往下坠落,跟着一起下落的还有那个女孩被撕裂的头皮与长发,坐在女孩旁边的游客,包括底下围观的游客们都被飞溅的头皮与带血的长发殃及了……”
路眠脸黑了:“谢稚,你这是安慰人吗?”
坐在谢稚和路眠旁边的几个女生原本在听帅哥讲故事,听到一半面色跟路眠一样差劲,她们慌忙从口袋里拿出皮筋,将披散着的头发紧紧地扎住,害怕皮筋会突然断掉,她们还将头发塞进了衣服里。
她们原本还在为跟两个帅哥坐在一起感到开心,现在听了帅哥的故事,她们哪还想得到这些?
谢稚凑到路眠耳边,窃窃私语:“这故事发生在很早以前了,现在设施完善,都会隔一段安全距离,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故的。”
谢稚伸手摸了摸路眠的头发,笑得蔫坏:“现在害怕的不止是你了,她们比你还怕呢。”
路眠:“……”你觉得这样我就不怕了吗?
工作人员检查完毕,机器开始运作。
路眠也没了后悔的机会,升空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平静。
机器升至顶端,旁边几个女生开始害怕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路眠突然有点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
谢稚这个不算安慰的安慰,还挺有用的。
他仰头,看着高空,抓着外套的手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碰触。
路眠愣住,谢稚没有撤开,反而穿过路眠掌心与外套之间的空隙,强硬地插入,缓缓的,与路眠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