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天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那两个人在喇叭或者帮派又或者私人频道里有任何表示,后来干脆两个人一起下线了,但是紫竹伞明明又说这俩人在一起简直是板上钉钉的。
小郸那里却已经震惊了,他告诉大家他求婚?
她的字都越打越快了,“你是说,他提前告诉你们他要……求婚?”
“嗯,那前几天你没上线的时候,他就跟竹子说了,竹子也帮他保密到昨天才告诉我们的,不然无名为你跳车的事情都发牢骚了,本来我们也为你们准备了好些礼花了,准备事成之后放的,天晓得你们居然下线了。”
其实旁人看到的往往只是事实的冰山一角,他们没有看到、小郸也没有看到,在她下线的一刹那燃亮了整片洛阳天空的烟花,没有看到他屏幕上和电话里最后没有说出的话,没有看到他屈膝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到他嘴角渐渐下沉。
也没有看到他清晨就站在她家门口等待时,从未示于人前的一丝紧张。
当感情在默默转变的时候,如同一次成长,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两个人一起痛的话,说不定能好得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说我不虐季同学……
不怎么会写虐,我要试试看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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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模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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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言铮和郝小郸之间的无声的风波并没有被大家发现,相反,他们一群人还是每天都混在一起副本,嘻嘻哈哈不知忧愁为何物。
郝小郸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忧愁的人,因为季言铮这厮简直就是金刚不坏之躯,太抗打击了!每天早上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家楼下,风雨无阻,傍晚下班时分同样出现在她公司门口。
如果换成几个礼拜之前的小郸,她一定乐得牙齿都露一排——上下班有人接送是所有上班族女性的梦想!
可惜她不是前两个礼拜前那个一无所知的白痴了,又一次他身长玉立站在车前的时候,小郸走过去狠狠地拒绝了他:“你以后别来了,我自己会去上班!”
她把“自己会去”这两个词咬得很重,下巴昂起来,很倔强的样子。
季言铮却轻轻一笑,“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来!她不满地撇撇嘴,却听见他的声音再度响起,那语气简直让人想扁他:“我知道你自己能去,可是你能试试别迟到吗?”
真TMD一针见血!
人类最难以抗拒的一个意念,第一恐怕是惯性,而第二可能就是惰性了,当惯性结合了惰性,例如郝小郸,先前还能老老实实地调了闹钟,然后无论千辛万苦也要爬起来只为了一份全勤和一个好印象。
然而人是会变的,自从她第一次迟到之后,仿佛迟到就成了一个梦魇挥之不去,她明明调了闹钟可是总也起不来,明明告诉自己要争气,却总迷迷糊糊有个念头告诉她“反正全勤都没了,再睡一会儿……”于是雪球一滚再滚,加之她大学的最后一年养成了在宿舍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习惯,彻底杯具。
坐在季言铮的车子里,她忽然觉得自己赖床也不能光怪她一个人!于是抬头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那个英俊到随时可以去当车模的男人,内心愤愤不平:要不是丫每天雷打不动地送我上班,我能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吗!?
所以还是得怪季言铮啊,惯性不仅指小郸在学校里就开始爱赖床,更加因他的“人为因素”而得寸进尺。
至于下班的时候就更是令人恼怒了!
不管她拒绝多少次他的“好意”,不管她是言辞俱厉还是声泪俱下或者是好言相劝亦或是冷眼相对,季言铮仿佛完全听不进,她怀疑他的耳朵被灌了铅。
可是他偏偏一脸很无辜的模样,说:“郸郸,你要是不乐意上车的话,那就是嫌我没诚意,那成啊,我天天都在你公司门口等你,站着等。”
老天啊,一个雷让他穿越了吧!
要知道他这么打眼的一个人物要是靠着他的宝石蓝小跑往她公司门口一站,然后冲小郸挥挥手,笑眯眯地说:“郸郸,过来。”
……郝小郸一阵恶寒。
还指不定同事们怎么说呢,到时候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在她的惊恐反对下,最终两个人还是协商了。季言铮同学每天可以来接郝小郸同学下班,但是必须在距离郝小郸同学公司的二百米处,人必须在车里,车窗必须要摇紧了。
偶尔小郸心中也会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季言铮这么闲的?
要说季言铮空闲倒也未必,只是他的生活作息倒是规律了不少,每天都要比她早一些起床然后等人,下班的时候也不再留在办公室里了,于是大家纷纷传闻:老板恋爱了>_<
于是又有一大帮子女性郁郁心碎……
班皓一脸调笑地望着好友道:“阿铮你最近见色忘友啊,下班下得这么勤快!还害得我的工作量加倍了5555……”
季言铮睨他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他拿起外套,还不忘回头冲班皓认真地说:“对了,最近跟SCE的那份合约要尽快拟定了,还有下周要跟S市那边的负责人接洽一下,你去吧。”
班皓抽搐着嘴角,做着最后的反抗:“S市你上次……不是……说……你……自己……去吗……我要告诉全公司你网恋,网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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