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你。简直胆大包天。你怎么,怎么敢!”
&esp;&esp;对于潘坛的震惊,孙氏并没有多意外,当初她就是知道如果告诉了潘坛,他不敢这么做,所以才瞒着他的,冷哼一声:
&esp;&esp;“哼,我有什么不敢?潘辰是个什么出身,凭她也敢站在咱们筱儿头上撒野?凭着她那一身狐媚子的伎俩,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我这是替天行道,出手教训她,是为了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样的种就该是什么样的命,我若不出手,等到她再晋升一步,到时候,难不成咱们还要尊称她皇后娘娘不成?皇后是咱们筱儿的,是我孙婧茹的女儿,她潘辰一个臭舞姬生的野种凭什么?”
&esp;&esp;孙氏的话说的很恶毒,让潘坛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动了动干渴的喉头,沉声道:“她就算出身不好,也是我的种,你说她是野种,是在骂我吗?”
&esp;&esp;潘坛的语调听不出喜怒,可孙氏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对潘坛还想说什么,就被潘坛扬手打了一巴掌,压低了声音怒道:
&esp;&esp;“我一直敬重你,觉得你是个贤妻良母贤内助,可是如今看来,你简直比一般的庸俗妇人还要见识浅薄,你对潘辰动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种行为会让我和潘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会毁了我们潘家你可知道?潘辰她不管是什么出身,她现在已经是德妃了,就好像无论你多不喜欢祁氏,他们也已经夺了天下,做了皇帝了,你要不想接受,那就只有谋反一条路,可是今日我告诉你,你想死,别拉着我潘家上下几百条人命,要死自己去死,听懂了没有?”
&esp;&esp;潘坛压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一字一句都好像是一个巴掌,噼里啪啦的打在孙氏的脸上,将她先前脸上戴着的倨傲面具给抽的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esp;&esp;潘坛不想再管她,说完那些话之后,转身就要离开,孙氏愣了一会儿,就赶忙追了上去:“你,你要去干什么?不会要把这件事捅出去吧?潘坛,你可要想清楚,这事儿若是你要把我交出去的话,我势必会咬死你不放,到时候,就算不谋反,你潘家也是万劫不复的,你可千万别逼我啊。”
&esp;&esp;孙氏先前就是色厉内荏的说了那些话,其实在她知道潘辰反击了潘筱之后,她就开始担心这件事情被捅到台面上,到时候深入调查,她做的一切暴、露在人前,皇帝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所以,潘坛说完那些话之后转身,她就紧张的以为潘坛要去告她,一时冲动忍不住对潘坛说出了那样撕破脸的话。
&esp;&esp;潘坛回头怒目瞪着孙氏,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愚不可及。”
&esp;&esp;说完,潘坛就奋力推开了孙氏的手,把孙氏推得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越发心虚,越心虚,就越激动:
&esp;&esp;“潘坛,你给我回来!潘坛!”
&esp;&esp;可是在孙氏尖锐的声音之下,潘坛一去不回。这是他们夫妻
&esp;&esp;“所以,我爹就把云珠给交了出来背黑锅啊?”
&esp;&esp;潘辰靠在祁墨州的身上,两人刚刚酣畅淋漓的大战了一场,潘辰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从战斗力负五的渣渣队伍脱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和祁墨州势均力敌了。
&esp;&esp;祁墨州让潘辰枕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一只手搂过她光、裸的肩头,满足的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自从沾上潘辰之后,祁墨州觉得两人是越来越契合了,不得不说,两人在这方面的默契相当不错。
&esp;&esp;低哑的声音自胸腔间发出:“嗯。”
&esp;&esp;这么简单的回答,让潘辰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祁墨州的下颚流线相当不错,尤其是嘴角带着笑的时候,从潘辰这个角度看去,简直不要太诱人啊。不管怎么说,每天在宫里好吃好喝的,还能嫖到皇帝,想想这职业福利还是很不错的。
&esp;&esp;祁墨州感觉到潘辰缩在自己胸前偷笑,不解的低头:“有什么好笑的?”
&esp;&esp;潘辰抬头,抿了抿唇,自然不能把脑补出来她怎么嫖祁墨州的画面给暴、露出来啊。
&esp;&esp;“我……没笑什么啊。就觉得我爹挺没诚意的。我还以为他能牺牲潘瑜呢。”
&esp;&esp;这句话一出口,潘辰就笑不出来了,潘坛连潘瑜也没有牺牲,这么一想,她更加为自己觉得冤枉了,合着在潘家,潘坛能牺牲,愿意牺牲的只有她一个啊。
&esp;&esp;祁墨州见她神情搞怪,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落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回道:“潘瑜他现在可不敢牺牲,到底是吴家的人了。不过推一个婢女出来顶罪,他也确实没什么诚意。”
&esp;&esp;“既然没诚意,那你怎么还接受?”
&esp;&esp;潘辰有的时候真是搞不懂祁墨州的想法,看着像是要给潘家一个教训,可是真把事儿挑起来之后吧,他又不追根究底了,对潘坛的敷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祁墨州低头看着她,将粘在她唇瓣上的两根头发丝儿给撩开,大手包住潘辰的脸颊,不住轻抚着,说道:
&esp;&esp;“不接受,还能把潘家抄了呀?别说理由不够,就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这么做呀。”